了。”
包仔被這一帶,忽然覺得李承坤說的很有道理。女人嘛,不就圖個吃飽穿暖,被愛被關心的地兒嘛。
大頭那天睡著了,所以現在一頭霧水,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跳上李承坤的單車後座,就不悅的問道:“誒,你們在聊什麼?我怎麼覺得我和你們差了一截!”
“你何止是差了一截,是差了一大截。”說著還伸手做了一個丈量身高的姿勢。
啪啦。
大頭一伸腳就把包仔的腳踏車踹翻在了地上,車架壓在包仔的右腿上,讓他哎呀地痛嘶一聲,跟著的是這邊車上兩人放肆的笑聲。
李承坤在前面穩穩地抓著車把,剛才被大頭突然發力帶偏的方向也找了回來。接著,頭也不回地對摔在地上的包仔喊了一句:“都讓你說話小心點了,粗人是也怕報應的。”
在姚家吃飯之後,姚國章時不時地往李承坤他們這邊跑,一會兒幫他們掃掃門前,一會兒有幫忙收拾收拾客廳。這不遠不近的關係就讓他做得如此的突兀,實在讓人非常尷尬。
但幾人都找不到好的藉口推脫,這種事情對方不明說,他們也不方便挑明。
本以為姚芳帶著男朋友回來後,會有所好轉。但誰知道姚國章反而像受了刺激一樣,越跑越勤。
難道,那天送姚芳回來的那個男的不合二老心意?難道,那不是他的男朋友?
李承坤忍了又忍,生怕自己攪了人家的家事。
終於,有一天,在姚國章提起自家的小舅母是中心校的老師,明顯是要幫李民張羅學校時,李承坤忍不住了。
在他們忙了一夜之後,李承坤把刀疤和楊德寧何盛波等人一起叫了過來。穿著扛貨時弄髒的衣服,帶了河裡的淤泥和水腥氣。一行人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回了舊街。
大頭和包仔機靈地坐車出門買菜。
李承坤扛了幾張凳子放到門口,給幾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走到幾人中間,低聲道:
“大哥們幫小弟一個忙,左鄰右舍的還不知道我們幹嘛的呢,對我們親得不得了。都是一些叔啊嬸啊的,不好提刀上門去斷絕關係,又實在處理不了。只能請幾位大哥過來幫鎮鎮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