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趕了上來,才招呼著幾人到堂屋裡坐。
李承坤識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跟在眾人後面進了堂屋。
何老頭提上來一個水壺,李承坤急著幾步,在堂屋門口接過何老頭手上的水壺給坐著的幾人道了茶。然後走到堂屋中間,坦然地接受眾人的檢視,然後在他們犀利的目光中道:
“各位叔伯,我是河堤那邊來的。除了看船,我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前幾天,幾個越南人把我弟抓了,用了根生鏽的釘子釘穿了了他的腳,晾了兩天,現在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殘疾。”
“他只有十二歲!長兄如父,我不能就這麼算了。而且他們也不會讓我算了,現如今他們就在到處找我。”
“我可能不是好人,但讓我買槍對付的人比我壞十倍百倍!”
坐在上首一個年愈四十歲,身材較壯實的大叔果斷站起:“你要多少支?”他們大多是生於五六十年代的人,經歷了建國初期的動盪,也見過越南人來騷擾村莊。
聞言,李承坤不禁在心裡一蹙。七八十年代就已經嚴打過一次,他們手裡居然還有可供選擇數目的槍支。
“我錢不是很充足,可以賒一部分賬嗎?”
何老頭站了出來,匆忙擺手,“不可,孩子。槍是要人命的東西,買槍就是買命,人命錢是不可以欠的。”
“那我有兩千塊錢,您能給我多少支。”
年輕的大叔就說:“給你十八支,你給兩千零一,雙方都不齊頭。”
“好!謝各位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