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好吃的。
他喜歡吃小香豬,那他們就去有小香豬的酒樓。
他喜歡燒鴨,他們可以買回來然後在家裡面一起做飯,一起洗碗。然後他會教他做功課,他也會背情詩給他聽。
等他們賺夠了錢,就到喜歡的城市去買房子,然後再買個小花園種仙人球。
哦,家裡的仙人球好久沒澆水了,也不知道還救不救得活…
可是火車停了,美好的臆想結束了。
他只能匆匆奔向去往榮城的末班車。
家裡的包仔現在是又急又喜。
大頭的孩子出生,是個兒子。
把大頭高興地三天沒閤眼,抱著西瓜妹親了又親,然後被西瓜妹嫌惡地推開。
這是不是人生美好的樣子。
是不是他該從榮城的渾濁中抽身而出,然後到李民的城市找一份苦力活,然後租個房子,再把人哄回家裡。
韋鐸像是習慣了林利勝的反應,連醫生都沒有叫,只單純地撫著林利勝的被,給他順氣。一邊讓李承坤倒杯溫開水。
李承坤將水送過去,然後安靜地坐回自己的位置。門口的林利勝便就這樣孤寂地站在火紅的夕陽中,看著滿院嬉鬧的孩子,怔怔失神。
夜晚,張宏回來了。帶著滿身的血腥氣,挽起的襯衫袖子隱約地印出一絲血紅。
張宏走到林利勝面前,看著林利勝的雙眼微微搖頭。
“越南人,已經賣了命。”
李承坤睜大了眼睛,微微坐起身。
拿過一瓶水,喝了一口。犀利的眼神投向李承坤。
李承坤趕忙跳上駕駛室,重新啟動車子。
看向窗外呼嘯而過的樹影,礦泉水果然還是像他從前認為的那樣,寡淡得讓人心疼。
車子停在宗州集鎮邊上的一個孤兒院。李承坤撇了一眼立在大門左右邊的牌子,上書:勝利書院。
榮城三個,宗州一個。
不管開設孤兒院是誰的意思,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兩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晚飯時間,孤兒院的院長韋鐸在空置的房間裡給他們倆單獨設了一桌。但林利勝沒有吃什麼,喝的兩口湯還沒下到肚子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