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去。正準備關門的時候,李承坤發現林利勝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佝僂下來。
李承坤趕緊伸手扶住。無言地讓林利勝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稍作喘息。
或許,林利勝是想起了鐵頭烙。因為這些事一直都是鐵頭烙在為他做,而今,為他遞水為他開車人,再也不是那個人了!
林利勝沉著臉,深吸了一口氣。伸手用力地將李承坤往外推了一把,自己坐了起來。
面色瞬間恢復了冷漠。
拿過一瓶水,喝了一口。犀利的眼神投向李承坤。
李承坤趕忙跳上駕駛室,重新啟動車子。
看向窗外呼嘯而過的樹影,礦泉水果然還是像他從前認為的那樣,寡淡得讓人心疼。
車子停在宗州集鎮邊上的一個孤兒院。李承坤撇了一眼立在大門左右邊的牌子,上書:勝利書院。
榮城三個,宗州一個。
不管開設孤兒院是誰的意思,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兩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晚飯時間,孤兒院的院長韋鐸在空置的房間裡給他們倆單獨設了一桌。但林利勝沒有吃什麼,喝的兩口湯還沒下到肚子便已經開始嘔吐。
韋鐸像是習慣了林利勝的反應,連醫生都沒有叫,只單純地撫著林利勝的被,給他順氣。一邊讓李承坤倒杯溫開水。
李承坤將水送過去,然後安靜地坐回自己的位置。門口的林利勝便就這樣孤寂地站在火紅的夕陽中,看著滿院嬉鬧的孩子,怔怔失神。
夜晚,張宏回來了。帶著滿身的血腥氣,挽起的襯衫袖子隱約地印出一絲血紅。
張宏走到林利勝面前,看著林利勝的雙眼微微搖頭。
“越南人,已經賣了命。”
李承坤睜大了眼睛,微微坐起身。
意思是那個刺殺的越南人出來之前,已經預先收了自己的買命錢。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是誰!
為什麼如此膽大包天敢刺殺林利勝!
這…..
難道鐵頭烙的死…有陰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