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或者是其他沒有危險的遊客離不開我的情況下我就不會去救,因為這樣會避免更大的傷亡和危險發生。
這兩個另闢蹊徑的回答獲得了在場的10位評委的一致好評,於是我也理所當然的以高分晉級到前20,可憐的陳笑在這一輪中卻被無情的刷了下來,還有我認識的小美、馬小山等等都在這一環節落馬。至於火車上遇見的那個叫什麼張曉冉的在90晉50時就沒看到她,嘿嘿果然是小組賽都過不了,竟然還在火車上吹牛!
最後我還是在20晉10的時候落馬了,畢竟這是全國的精英賽,而我只是一個從事導遊沒多久的新人,更是一個兼職導遊,能走到前20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我在臺上比賽的時候往臺下瞅了半天也沒發現經理和社裡的一個人在,他們不是說要來為我加油的嗎?怎麼會一個人也沒有?
等結束了比賽我給經理打電話,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其實他根本就對我沒報什麼希望,小組賽能出線他就已經認為是蒼天保佑或者是我撞了狗屎運了,根本就沒想著我能繼續走下去……聽完他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是該說他對我的寬容還是要罵他不信任革命同志……和祁月再次出現裂痕是升大三的暑假前。我們旅遊專業需要在大三一開學沒多久就去酒店實習,我選擇的是北京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祁月在這時又問我畢業了想做什麼,我就隨口說先在那酒店混混看,如果能當上個部門經理的話就在那幹下去。
祁月當時的臉就沉下來了,她說:“你有錢在北京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