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改不了在美女面前總是會條件反『射』的出言挑逗的好習慣,雖然這個美女是特殊工作者。
“你呀,小心哪天胡說惹到了一個黑社會美眉你就完蛋了。也幸虧是我脾氣好不和你計較。”她有些臉紅的說。
媚兒真不像是在風月場『摸』爬滾打的人,這種程度的玩笑竟然能讓她臉紅!看著她“一張嬌羞帶怯的臉龐”,我還真有點“忍不住要捧在手心上”了。
“之所以後來說要跳舞給你,就是因為你沒有『亂』說什麼讓我覺得你這人還不是很壞,又想到我不能白來一趟再看看你那些狐朋狗友一個個醜態百出的樣子覺得要跳的話還是給你跳比較保險一點。”
聽媚兒這樣說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媚兒說自己比修漠他們強這當然沒錯,而且就像太陽東昇西落一樣都是真理,可她的意思好像是說他們都是負分而我的分數也只不過是零蛋而已,所以對她的“讚美”我感到很彆扭。
“沒想到你這人也和其它人一樣……”媚兒說了一半突然停住,臉『色』愈加紅潤。
我多聰明吶,很快就想到了她指的是在我大腿上跳舞時我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說了一半發現這個問題是不能擺出來討論的,於是才急忙停住。
“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是”
我自然不能放過她,如此機會如果放棄了那我還是大名鼎鼎的萬花筒嗎?今天我要不把你說的內心『騷』動眉角含春我就跳洛河自絕於河洛人民面前!
“我該換『藥』了,你喊醫生來吧。”媚兒腦子也很靈活,見我對她的失言抓住不放就急中生智的轉移話題。
我看了看吊針瓶裡的『藥』水還真的快完了,就先暫時停下去喊醫生順便也讓她喘口氣放鬆下警惕,自己也再組織組織語言爭取在她毫無戒備的情況下一股腦的傾瀉而出。
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