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霖臉龐輕抹一絲微笑,出聲說道,“周老先生,不用緊張,我先自我介紹,我姓君。”
“姓君?”周石典瞳孔猛然急縮。
君家,君鐵纓負責的山河書畫只是一個核心弟子的考核,這一點,周石典早已經在山河書畫的人口中知曉。
並且知道,君家人對君鐵纓,可都是抱著不善的心。
君無霖,必定是來意不善。
周石典淡聲道,“原來是君少爺,失敬。不過,寒舍簡陋,就不敢招呼少爺上去了。”
君無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周老先生客氣了,我今晚過來,只是受人所託,給老先生帶來一封信。”
君無霖從口袋取出了一封信遞到了周石典的面前。
周石典眉頭輕皺著,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接過了君無霖手中的信封,開啟拿出來看了一眼,臉色頓時間勃然大變!
雙手陡然一顫抖。
他手中拿著的,赫然是自己在法國讀書的孫子周發的照片。
周石典猛然抬頭,震怒看著君無霖,“你把發仔怎麼樣了?”三代單傳的孫子,周石典可將他視作心肝看待。
如今君無霖把孫子的照片拿給自己看,肯定不安好心。
周石典感覺自己的雙手已經冰涼起來,雙眼怒火沖沖地盯著君無霖。
君無霖手中的摺扇啪地開啟,面容含笑,“周老先生,你想哪去了。這是你的孫兒寫給你的信呢。看看照片的後面。”
周石典翻了過去,臉色更加鐵青起來。
“爺爺,你派來的君先生對我很好,他帶我去法國最好玩的地方去旅遊……”寫的不多,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周石典越看,臉色越發的蒼白。
心頭一陣涼意蔓延騰昇起來。
這確實是自己的孫子周發的筆跡,從他所寫的話來看,是有個姓君的先生正帶著他去玩。自己孫子只有十七歲,有些是非根本難以分辨。
周石典看得很清楚,更加是明白了君無霖要表示的意思。
自己的孫子周發,現在就在他的手中。
周石典的臉色鐵青無比,緊緊抓著照片,看著君無霖,咬牙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君無霖的摺扇輕搖,微笑地說道,“老先生不必動怒,我自是讓你的孫子在法國體驗一下豪華的生活罷了,如果老先生不喜歡,再過兩天,我會送他回去。不過……”君無霖頓了一下,輕笑著,“據我所知,後天就是書畫聯盟的明珠分割槽決賽第一輪了。”
“我要你輸。”
君無霖聲音淡漠拋擲落下。
周石典臉色一變。
眼神頓時泛起了一陣憤怒,看著君無霖,咬牙切齒,“卑鄙。”
同時,周石典的心頭升起一陣無奈。
無可奈何。
若是自己孫子落在別人手中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其餘任何選擇。
周石典神色痛苦,可是,要自己故意輸掉比賽?
山河書畫,蕭陽,對自己有恩。而現在自己,卻要面臨著再度將山河書畫剛剛砌起的高牆重新推倒的抉擇。
雖然在山河書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