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就過來了,他心裡著急,也就顧不得合適不合適了。
“喬慕凡!”王濤厲聲叫道,聲音嚴厲。
“是!”王濤的語氣帶著一種部隊出來的威嚴,讓喬慕凡不自覺站起身,拿出了自己警校面對教官的風範。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多聽,少說,少管。”王濤的語氣依舊嚴肅,但是多了一抹語重心長的意味。
“是!”
“去吧。”
喬慕凡轉身走了,他在安若惜的病房門口給安全打了個電話,把人叫了出來。
“濤哥,你查到了什麼訊息?”
“那個***,有很大的問題,包括他的兒子、女兒和親家,就是那個夏司令,估計都跟這事脫不了關係,不過有一個好訊息,那批文物應該還沒有被運送出鏡,我們猜測是被他們放在了部隊裡面。”
“部隊?部隊也參與?”顧清寧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沒有他們的參與,那些違禁品是怎麼出境和入境的?普通車輛想要掩護,也沒有那麼容易。”王濤簡簡單單地一句話,卻讓顧清寧覺得脊背發涼。
她一直以為,軍人就是像沈墨、王濤、周風奕、沈涵以及她認識的其他人那樣的,他們滿腔熱血,忠於國家和人民,不畏任何艱難險阻,從來都是站在保家衛國的第一線,可是現在——
原來還是她太天真了麼?
“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一樣,這種事情一直存在,你以前一直看到的,只是好的一面。”
王濤簡簡單單幾句話,解開了顧清寧一時的迷惑。
是呀,太陽底下,也總是有光明的一面,和黑暗的一面。世界本來就是如此。
見顧清寧想開了,王濤和徐清泓正準備接著往下說,房間的門被敲響。
顧清寧開啟門,喬慕凡和安全一起進來,兩人的臉色卻不太好。
“發生什麼事了?”徐清泓開口。
“文楚楚出事了,剛被送進了搶救室。”喬慕凡說道。
“具體怎麼回事?不是有人看著呢嗎?”王濤問道。
文楚楚雖然一直沒有醒來,但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剛脫離了生命危險,被送回病房。
“聽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