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墨就此做了一個更大的局,不過目前,除了“小少爺”,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凌晨十二點多,青城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青城開啟門:“寧兒?什麼事?”
“不請我進去嗎?青城。”
“你,確認要進來?現在?”
“當然!”
“寧兒,三更半夜進我的房間,我是沒有意見,但若是你們家那位看到了,這樣真的好麼?”青城一邊笑得搖曳生姿,一邊對顧清寧說到。
“讓開。”顧清寧說完,直接側身而過,順便稍微推了青城一下,進入了房間裡面。
“哎,我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寧兒你怎麼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做溫柔。”
“溫柔你個頭,把衣服脫了。”
“什麼?”青城一臉驚詫。
顧清寧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說,你把衣服脫了。”
青城雙手抱胸,退了一步,離顧清寧遠了一點,說道:“寧兒,這,這樣不好吧?沈墨,他,他可就在隔壁呢。”
“青城,不要再裝了,讓我看看你胳膊上的傷口。”
“唉,你終於還是知道了。”
“青城,我又不是傻子。吃飯你幾乎不怎麼動筷子,喝水,下棋一直用的是左手,最重要的是,你身上有淡淡的藥味和血腥味的混合味道,雖然你用香水掩飾過了。但是,青城,我從來不記得不有塗抹香水的習慣。我不會管你到底在做什麼,只是希望你知道,你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嗎?”青城定定地看著她,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神色。
“不只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青城閉了閉眼,隨後只是捲起袖子,說道:“不是很嚴重,你看,不礙事的。”
顧清寧看了看,一個傷口只是擦破面板,貼了消毒藥水和膠布,確實不嚴重,但是另一個傷口卻是整圈胳膊都被紗布纏住了,紗布似乎是剛才新換過的。
“這是非常好的治療槍傷的藥,我從沈墨那兒拿來的。你一會兒再敷一點上去吧。”顧清寧說完,放下了手裡的藥盒,準備離開。
“寧兒——”青城叫道。
顧清寧回頭。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顧清寧第一次從青城臉上看到了如此認真的樣子,不由地失笑,然後才說道:“柳傾城,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嗎?還是你覺得我顧清寧眼睛瞎了,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楚。”
聽到顧清寧如此說,青城也不由地笑了。是呀,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這個女孩兒從一開始就知道,但是她還是把他當作朋友,陪他一起玩鬧,一起旅行,這樣的女孩兒,清澈,明媚,清潤,內斂,讓他怎麼能不喜歡呢?怎麼能不用一生去守護呢?
“好啦,我是壞人,行了吧?快走吧!我怕一會兒你再不走,又有人會來敲我房門了。”
“記得上藥。”顧清寧再囑咐一句,才離開。
第二天,一行六人才開啟了真正意義上的遊玩。所有的景點都逛了一遍,所有好玩的都玩了一遍,所有的小吃都吃了一遍,儘管到處都是人山人海,但是穿梭在人群中,像普通人一樣體味這種平凡而又充實的生活,對於這幾個人來說,也是一番很有意義的體驗,尤其是徐澄澈,一直大聲呼叫著今天是他最快樂的一天!小孩子的心願,總是很容易得到滿足。
第三天返回h市,他們先接上老爺子,最後才回到了玖溪雨笛。不過,青城當天就離開返回b市了,顧清寧和沈墨則是一直在“經闌居”陪著徐老爺子直到假期結束。
有人悠哉悠哉,有人卻是忽而歡喜忽而憂。
在周風奕下令撤退的那天晚上的第二天,沈涵一大早就坐早班機從b市飛往了s市。他給到周風奕的請假理由很是奇葩:照顧王濤。
周風奕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沒有為難。他曾經錯過了最好的,不想下屬跟他一樣,否則到頭來只能是追悔莫及。
沈涵進入王濤的vip病房的時候,正好歐陽思丹也在。王濤其實並不是很嚴重,幾乎跟青城的傷不相上下,但是思丹還是一大早就過來了。
看到思丹,沈涵心裡一陣竊喜,但也免不了有一點擔憂,因為上次,後來,他和歐陽飛還是被歐陽思丹從家裡趕出來了。
“濤哥,你怎麼樣?還好嗎?”沈涵先向王濤問候道。
“沒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