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雖然害怕,但是還有‘痘子哥’在這裡,他就拿‘痘子哥’的招牌出來壓人了。
來人就是急急忙忙趕到的周易。
“周易哥,你怎麼才來?他們欺負我。”
張萱萱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周易,她一下就高興了起來,心中的恐懼也就不復存在,她一頭扎進周易的懷裡,有些撒嬌地說道。
“萱萱,我在這裡,沒有人能欺負你的。”
周易撫摸了一下張萱萱的秀髮,然後溫柔地說道。
“小子,你就是這個小妞說的哥哥吧,你妹妹能認識我和‘痘子哥’,算是你妹妹的福分,你出來倒什麼亂?”
‘黃鳥’聽張萱萱這麼一說,馬上就知道了周易的身份。
“我數到三,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周易才懶得和這種小混混囉嗦,他冷笑了一聲,看著‘黃鳥’和‘痘子哥’說道,只要這兩個小子不馬上滾,他就會狠狠教訓這兩個傢伙。
周易說話的聲音可不小,這麼一來,事情就鬧大了,許多人都注意到了發生在酒吧角落裡的這場爭端,他們眼睛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邊,進一步關注著事態的發展,更有一小部分人更是直接圍了過來,準備看熱鬧,看會不會鬧出一點血腥和刺激的事情來,以增加他們業餘生活的談資。
黃鳥和痘子哥冒犯了張萱萱,周易當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他才說出數到三馬上要他們滾的話來,周易這樣說,為的就是激怒這兩個黃毛混混,然後好教訓他們一頓,好讓張萱萱不感到那麼委屈。
“小子,你說什麼?你敢喊到三叫我黃鳥和痘子哥滾?你是還沒有睡醒,在白日說夢話吧?”
果不其然,聽到周易的話,痘子哥和黃鳥似乎很生氣,很有小弟覺悟的黃鳥那張猥瑣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他搶先站了出來,上前一步,指著周易的鼻子囂張地說道:“誰不知道我和痘子哥是這個酒吧的常客啊,你小子算什麼玩意啊,敢在我和痘子哥面前裝逼,小子,你把這個小妞給我們留下來,趕緊滾蛋,我就放你一馬不再計較,不然老子把你的耳朵跺了下酒喝。”
“一!”
“二!”
周易根本就不搭理黃鳥的話,他沉著嗓子開始數數,只要數到三,黃鳥和痘子哥這兩個混混還沒有滾蛋他就會開打。
“老子的話你不聽是吧,你還真敢在這裡數三呢,我你大爺,你小子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啊。”
眼看周易就要喊三,黃鳥怒不可揭,他從旁邊一桌上抓了一個酒瓶,就朝周易的腦袋砸了過去。
這個黃鳥是跟著痘子哥混還不到幾天,所以他急於在痘子哥面前表現自己,可是這小子的運氣稍微差了一點,碰上了周易這個煞星。
“三!”
就在黃鳥手握酒瓶要砸過來的時候,周易將‘三’喊了出來,同時他的右腿快速起腿,一個高位測踹快速地踢了出去。
“砰!”
周易的腿準確無誤地踢中了黃鳥手中的酒瓶。
周易的腿如刀子一般,黃鳥手中的酒瓶被周易一腳就踢掉了一大截,只剩下小半截在黃鳥的手裡了。
酒瓶破碎,碎掉的玻璃片都飛了出去,由於周易這一腿用的是高位測踹,其用力的方向又是面對著黃鳥,所以酒瓶破碎的玻璃片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全部朝黃鳥飛了過去。
現在是冬天了,穿的衣服比較厚,那玻璃隨便紮在身上還好,不至於受傷,那破碎的玻璃大部分紮在了黃鳥的衣服上,但是還有小部分直接扎到了他的臉上。
所以這玻璃碎片就像是周易發出來的暗器一般,將黃鳥的臉紮了個稀巴爛,本來黃鳥的那張臉就猥瑣至極,現在被這玻璃隨便一紮,變的血跡模糊,讓人看了更加覺得噁心。
“我喊到三了,你還沒有滾,還在這裡罵人,這算是給你一點教訓,你不要因為會罵一句髒話就是流氓,你這樣的垃圾,別人想這麼捏死你就捏死你。”
周易看著滿臉是血的黃鳥,冷冷地說了一句,不過對於這種小混混,他還沒有乘勝追擊的興趣。
“你小子敢對我動手,你讓老子毀了容,老子要將你的臉劃爛,一解心頭之很。”
黃鳥一摸自己的臉,發現一臉的血,頓時要拼命,他將手中的半截酒瓶子扔掉,然後就向周易撲了過去,右手抓向周易的衣領,而他的左手則在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猛然划向周易的臉。
此時周易已經暗暗將張萱萱護到了身後,他那裡會把黃鳥這樣的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