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但是並不是他,也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頭妖獸,這就不是一件值得喜慶的事情了。
“你現在還要殺我嗎?”那一道滄桑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戲謔對宇文自越問道。
“如果給我實力,而你一定作惡的話,我一定會斬殺你。”宇文自越強忍著腦袋之中的巨大疼痛,斬釘截鐵地說道。
“何為作惡?”那一道聲音繼續問道:“你殺我獸類難道就不是作惡,而我斬殺你人類就是作惡嗎?”
“對我們人類來說,你斬殺我們就是作惡,而我人類斬殺你們妖獸就是在替天行道,反過來亦是如此,立場不同,或許註定我們是敵人,而且不死不休。”宇文自越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這是一場人類和妖獸的戰爭,而戰爭本身是沒有對錯的,只有立場的差別。
“說得好!”然而,就在宇文自越以為自己必死的情況下,那一道聲音卻是讚賞地說道,而隨即宇文自越的腦袋的疼痛之感立即便是消失不見了。
“嗯?你不殺我?”宇文自越心頭一鬆,但是隨即追問道,他還以為他自己這一次是必死無疑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聲音的主人卻是在這一刻放過了他。
“我為什麼要殺你?”那一道聲音平淡地說道。
“難道你不是妖獸?”宇文自越一愣,隨即心裡頓生希冀之喜,如果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妖獸,而是人類強者的話,那麼這一次的人獸之爭,人類又多了無數的希望。
“我是妖獸。”然而,得到的回到卻是讓得宇文自越剛剛興起的希望徹底崩坍。
“我說你逗我玩呢?”宇文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