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別的小心謹慎。”
“你是說上一次我們在賭場?”符麗雯想了一想,說道:“還真有可能,畢竟我們害他們直接損失了一個億。這樣龐大的一筆資金即使是對一般的勢力都是極為不小的了。”符麗雯越是分析心裡突然有一點恐懼起來:“老公,你說他們會不會因此對我們懷恨在心而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來啊?要不我們感覺走吧?”
女人天性孱弱,對於暴力總是第一時間生出躲避的心思來,符麗雯也不例外。
然而,宇文自越卻是滿不在意:“這應該倒是不會的。”同時,在宇文自越的心中卻是冷笑著想道:希望你們不會那麼的愚蠢,否則龍海酒店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了。這還真不是宇文自越在吹,小小的一個龍海賓館,即使它的身後有著一些勢力,哪怕是武林勢力在其中,如果真的惹怒了他,他也依然不懼。事實上,在這個世俗世界中,能讓宇文自越忌憚的東西已經不多了,而上層武林,宇文自越遲早是要進軍的。
其實,符麗雯還真是說對了,剛一開始的時候,龍海酒店的一些股東是主張動用黑道的力量抹除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的,只是受到了歡姐的極力阻止,同時也告訴他們,能培養出宇文自越這樣的青年才俊來的必然會是一些極為有實力的武林世家,對這樣的世家來說,小小的一個龍海酒店根本就不放在別人的眼裡。先不說黑道勢力能否對方得了宇文自越,即使是把他殺死,那他身後的家族勢力的怒火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龍海賓館所能夠承受的。因此,在宇文自越的身家背景徹底調查清楚之前,歡姐並不主張下黑手,這才打退了那些股東的暴力念頭。
酒足飯飽,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剛走到前臺準備付款。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大堂經理再次出現在宇文自越的面前。
“先生小姐,你們好!”那大堂經理極為的有禮貌:“不知道二位用餐是否愉快。”
“有事說事,別說這些廢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宇文自越淡淡地說道。
“先生真是快人快語,是這樣的。”那大堂經理臉色微微一僵,但是並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依然滿臉堆笑地說道:“兩位的用餐已經有人幫兩位付款了,二位如果沒有其他的指教,兩位請便。”
“有人幫我們付款?”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都是一愣。在龍海市宇文自越認識的人並不多,而符麗雯同樣如此。
“是誰?”宇文自越眉頭一皺,問道。宇文自越可不想欠下人情,特別是那些不明所以,子虛烏有的人情,錢債易還,人情難還,宇文自越必須要問清楚。
“真是不好意思。”那大堂經理微微頷首,抱歉道:“對方再三強調不許我暴露她的名字,她只說如果你們二位想知道她是誰的話,請到怡然酒吧去找她。希望二位能體諒我的難處。”
“怡然酒吧?”宇文自越心中叨唸道。怡然酒吧宇文自越倒是知道的,它就坐落在龍海賓館不遠的地方,宇文自越曾經經過那裡,以他的記憶裡自然已經熟記在心。
“哼!跟我玩這套。”宇文自越心中微微發怒。看來對方是看準了他的心思,知道他不是一個輕易接受別人恩惠的人,因此才會略施綿薄之情邀請他去赴會,斷了他拒絕的念頭。這個人到底是誰,宇文自越心中把所有認識的人一一過濾,已經呼之欲出了。
“希望你不會蠢到那種地步。”宇文自越心中冷笑道。在他的面前玩陰謀詭計,宇文自越還真就沒怕過。
“我們走。”宇文自越牽著符麗雯的玉手,大步離去。
看著宇文自越二人走遠,那大堂經理這才大出了一口氣,之前他站在宇文自越的面前,特別是說出有人邀請他的時候,在那一刻,那大堂經理明顯感覺到宇文自越身上的怒火,在這樣的怒火面前,這大堂經理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甚至忍不住想要躲避的感覺。能給予他這樣感覺的除了自己的老闆,就只有宇文自越了。而宇文自越看起來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氣勢,難怪老闆會對他這樣的看重,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上了車,宇文自越直奔怡然酒吧而去。宇文自越還真的想去看看對方到底是想和他玩什麼。
“老公,我們真的要去嗎?”坐在車子上,符麗雯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有一點擔憂地問道。
“為什麼不去?”宇文自越笑笑道:“既然是熟人,去見見又何妨?”
“熟人?”符麗雯一愣,問道:“你知道是誰?”
“還能有誰?如果不出意外,這人不但我熟,連你也見過她?”
“是熟人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