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哪裡?”說完,符麗雯還不忘關心宇文自越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宇文自越簡單地回應了一句說道:“好了,現在不是我們卿卿我我的時候。只怕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我們自己趕回去和他們會和有點不太實際。但是虎王這蠢東西可是這森林裡的王者,它對追蹤之術想必有獨到的地方。我想去把它打發了再回來和你細說。”
反正這裡也沒有人,深山老林,荒無人煙,宇文自越也不必遮羞。光著屁股就是出了巖洞。而符麗雯或許是出於好奇,或者是害怕巖洞的黑暗,因此她也是緊緊地跟在宇文自越的身後。
虎王並沒有離去,首先這裡乃是它的大本營,輕易是不會放棄的。而且宇文自越已經蠻力地使它臣服了。出於忠貞,它在沒有得到宇文自越的允許之下是不會私自離開的。往往也是兇猛的禽獸,特別是野生猛獸,輕易不是征服於它,但是一旦征服了,那就是絕對的忠心。臣服於強者,這是野獸的本能,也是野獸最光榮的一件事情。
虎王此時正和它的兩名妃子躺在巖洞口,在為宇文自越二人把風呢!這一幕如果讓一般的人看到,一定會大感吃驚,敢用真正的猛虎當做是看門狗的人不多,而敢在猛虎在旁,而且還是完全沒有經過人工馴養過的真正猛虎在旁的時候,還敢肆無忌憚地做著那夫妻之事的,還真酒只有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當然了,符麗雯這是完全忘記的情況下才敢這般輕鬆的,而宇文自越卻是真正的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不知道該說宇文自越這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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