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全,我會帶著符麗雯在後天早上之前趕回到龍海軍區。”宇文自越還是比較相信高峰的,因為他和高峰已經文生等人走得比較近,而且高峰領悟能力還是不錯,這些天高峰進步很大,有他帶領,或許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披露。
“不行,你經驗豐富,帶大家回去,我去幫符麗雯導師。”高峰不依,說完就要奔符麗雯的方向而去。
“扯淡。”宇文自越頓時大怒,一把把高峰扯了個大踉蹌,差點沒摔倒了:“你他媽給我回來,你去頂什麼用?你再給我鬧,我帶回去的就是符麗雯的屍體了。”宇文自越大喝道,特別是在見到符麗雯的身體已經消失在了灌木林中,就連那虎王的身影都已經不見了,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一聲聲憤怒的虎嘯。如果說,在符麗雯之前沒有站出來,或許現在的宇文自越還不會對她的安全這麼的緊張,因為在這之前的符麗雯在宇文自越的眼中那不過和路人甲沒什麼兩樣。但是現在她既然再出來了,宇文自越就不可能再袖手旁觀了。這就是宇文自越的性格,投桃報李。當然了,宇文自越還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睚眥必報。
“可…”高峰還想說些什麼。
“給我活著回去。”宇文自越根本就不給他在說些什麼的時間,已經是撒腿拋開而去了。只有那淡淡憤怒而又帶著濃濃的關懷的呻吟還在迴盪著。
求人如救火,宇文自越哪裡還有囉嗦的時間?甚至就連疾跑的時候,都已經顧不上過多的掩飾,已經開始用上了些許內力了。好在在這個焦急的關頭,眾人並未察覺到宇文自越的異樣而已。
看著宇文自越離去的方向,當然了,也是符麗雯和護腕離去的方向,一時間進入留下了眼淚來。誰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死。宇文自越本身就已經是他的兄弟,現在又為了他,已經他們的安全而奮不顧身,而且還有符麗雯,這兩人這一去,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放心吧!你之前離宇文比較遠,或許你沒有發現。自從我們見到野豬的時候起,直到我們跑到了這裡,這少說也有一二里地的距離了。我們每個人都累得半死,可是宇文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就連臉上都幾乎看不見流汗。”文生也是沉默了許久,然後說道:“而且宇文還是一個野外的專家,或許他們…吉人自有天相,會平安無事的。”不得不說,文生和高峰兩人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完全相反的。高峰豪爽大氣,也很講義氣,但是唯獨就是不夠心細,說好聽點這是不拘小節,難聽一點則是馬大哈。而文生看似文弱書生,但是骨子裡卻是有著一定的算計,心思縝密。這並不是說文生是個有心機的人,而是他天生就是一個喜歡運籌帷幄的人,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喜歡被動,他必須要求自己心中有數。
“但願吧!”葉文倩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很是擔憂地低聲嘀咕著。
“好了,事已至此我們等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再說我們時間有限。我們還是聽從宇文的安排吧!”幾人再次沉默了許久,文生已經開始冷靜了下來,對高峰說道。
文生心中明白,高峰身上有著一股天生的領導氣質,他那豪爽和大氣,很容易就能讓人不自覺地服從於他。是以,吳教官和宇文自越在必要的時候都是會把隊伍的領導之位讓給高峰,對此文生也是心服口服,再說,他們是兄弟,文生也不會那麼的計較。心甘情願地對高峰出謀劃策。
高峰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立即就是叫出山洞內的所有同學,馬不停蹄開始趕路。因為根據來時的記憶,離著這條大河流不遠的地方還有一條小溪。現在天色已經開始陰暗下來,這條大河一定會吸引很多動物來飲水,甚至是一些類似於虎王那樣的兇猛動物也會因此前來覓食,還是離開,前往前面的那條小溪要相對安全,也方便眾人準備今晚的晚餐。
高峰帶領一行人埋頭趕路,此時隊伍中的氣氛壓抑得可怕。因為眾人再次被宇文自越和符麗雯的行為大大地感動的同時,還被徹底地震撼了。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彷彿壓著一塊巨石一般,喘不過氣來。而也只有到了這一刻,有一種叫做“戰友”的名稱更甚於同學。那種戰友之間的情分,甚至是可以把自己的後背完全不設防地交付給對方,為了戰友的生命,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這就叫戰友情,這種情分和同學之情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眾人似乎有著這種明悟,然而越是明悟,眾人心中就越是難受。當自己的戰友在拋頭顱灑熱血地戰鬥的時候,自己卻是集聚在一起,不敢上前一步。當自己的戰友為了自己的安全,兩次三番地以身誘虎的時候,自己卻是懼怕地躲在安全的山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