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一邊劍起劍落,就是狼血飛濺,然後一面尋找狼王,以便一擊致命。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退回來的森林狼也越來越多,宇文自越漸漸開始落在了下風,再加上血腥味使得狼群更加的興奮和兇殘,好幾次若不是宇文自越反應過快,都險些被咬傷。
“不行,在這樣下去,非受傷不可。”宇文自越心裡暗暗思忖著。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一分神的瞬間,一道碩大的身影忽然沖天而起,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咧著森森獠牙,以極快的速度,一口就咬向了宇文自越的脖頸。
襲擊宇文自越的正是那頭狡猾的森林狼王。宇文自越一直都在尋找它,想要給它致命的一擊,可是它又何嘗不是在尋找著宇文自越的弱點,想要給予宇文自越致命的一擊?剛剛它就是看出了宇文自越分神,這才會這般兇猛地暴起殺人。
說時遲那時快,宇文自越已經沒有了躲避的時間,狼王的速度實在太快,只能本能地揚起左臂護在胸前,右手軟劍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撩起,切割向森林狼王的腰身。
“啊!”
“嗷。”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森林狼王的血盆大口咬住了宇文自越的左臂,但是宇文自越的軟劍也已經降臨了森林狼王的腰身。這是兩敗俱傷之局。宇文自越的左臂立即被洞穿了四個血洞,鮮血噴射而出。而森林狼王也是受傷不小,它的腰身也是被自身的血液染紅了大片。不過它的傷口雖然觸目驚心,但實際的傷害並不是很大,因為宇文自越的寶劍雖然鋒利,但是畢竟是倉促變招,力道有限。但是儘管如此,宇文自越的寶劍還是在它的身上拉出了一條很長的傷口。
“嗚嗚。”巨大的疼痛立即充滿了森林狼的所有神經,陣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