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直接?”吳教官頓時被氣個半死,不過熟知宇文自越性格的他,隨即又是很是無奈地說道:“現在計劃已經得到批准,我就是想停下來也不可能,否則我無法給上面一個滿意的交代。”吳教官頓了頓說道:“這才的南山之行說久也不久,但是說不久也很久。”
“哦?這話怎麼說?”宇文自越一邊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一邊問道。
“這就看你會不會做了。”吳教官奸險地笑了笑,說道:“只要能把我的這些新兵都訓練成一個合格的軍人,你的苦日子就到頭了,否則你就繼續享受在這南山之內的日子吧!哈哈。”
說完,吳教官大笑著,快速地消失在黑夜的森林之中,根本就不留給宇文自越絲毫反駁和發飆的機會。
“我擦!這個山羊老怪倒是陰險,為了他自己的計劃,卻把我當做是免費的勞力來喚使。”宇文自越看著吳教官走遠的方向,卻奇蹟般地沒有生氣,反而奸計得逞的表情,嘿嘿冷笑道:“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不過我還真要感謝感謝這山羊老怪,把人交給我,那我若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太虧待自己了?”霎時間,一個計劃冒上了宇文自越的心頭,靈光一閃,宇文自越決定好好利用一下這些被送到手上來的資源。
受傷對於宇文自越來說,那是家常便飯,如果宇文自越脫去自己的上衣,那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傷疤觸目驚心,足可嚇哭一般的小孩。
因此,這狼王在宇文自越手臂上留下的傷口對宇文自越來說不足為慮,三下五除二,宇文自越很快就是把自己的傷口處理好了,加上他自己的內力的幾次推拿,傷口已經止血。然後拭去身上的血跡,宇文自越再次往來時的路走去。
吳教官的離開,使得很多同學都是放開了自己天性,圍著火堆開始添油加醋地述說著自己之前的英勇,或者是炫耀著自己的膽量,雖然有些人剛剛明明被成群的森林狼給嚇個半死,但現在偏偏說自己之前是何等的無所畏懼,實在是可笑至極。但是,不管這些人的話是否靠譜,但是從未經歷過生死的他們也只有以這樣的方式來慶祝自己的劫後餘生了,因此,一些少數明眼之人倒也不點破。比如高峰等人。
“宇文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高峰等少數人雖然不點破,但也不屑理會這些不要臉的傢伙,而是和文生以及符麗雯等少數幾人圍坐在一起,在小聲地說著話。
“在等等吧!我相信宇文不是那種臨陣脫逃之人。”文生文質彬彬地坐著,肯定道。
“哼!那個不要臉的傢伙,即使真的是臨陣脫逃了,那也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情。”和葉文倩走得比較近的一名女生似乎對宇文自越有著很大的常見,冷哼一聲說道。
“小茜,不要這樣說。宇文自越雖然有時候嘴巴不饒人,但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做出那種小人的行徑來的。”不知道為什麼,葉文倩總是忘不掉之前宇文自越為她療傷,並把她背上南山的事情,因此雖然她心中也是有所懷疑,但她還是忍不住為宇文自越辯護。
“我說李茜,你還真是欠啊!背後說人壞話,嘴巴欠德。”文生雖然生的文質彬彬,但是他的本性可不是和他的外表一樣,說起狠話來,能把人噎死。
“好了,你們就不要在這裡胡亂猜測了,一切等宇文自越同學回來之後,問問他不就水落石出了?”符麗雯最終還是站出來打著圓場。
“我也不相信宇文自越會是那種沒有義氣之人。”那名長得比較黝黑的同學也是在這裡,小聲地維護著宇文自越:“因為,昨天一天,他就指點過我,如果不是他,我想我是不可能抓回獵物的。而且在抓捕獵物的時候,他還傳授了我很多野外常識。”
“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昨天也受到宇文自越和你一樣的指點,並且我因此知道了,追蹤逃跑的兔子的技巧。”略微壯實的一名男同學也是回想起了宇文自越對他的指點,然後說道。
“我也是,昨天要不是宇文隊長,那隻嵩鼠我也無法抓到了。”有一名男同學說道。
“我的也是。”
“我也一樣。”
被那名黝黑的男學一說,立即就是使得更多的同學想了起來,紛紛說道。而且越說越是吃驚,因為所有的參與抓捕行動的男同學,幾乎都接受過宇文自越的指點。而且最關鍵的是,如果不是有人提起,他們就連自己都差點忘記了這事。如果只是一例兩例倒還罷了,但是,當三例,四例,十幾例都是這樣的時候,事情可就不簡單了。之前已經說過了,能考上龍海大學的人都不會是傻子。現在一經渲染,所有人都是心頭有點發顫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