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今晚會出事。”待得大家都是安靜地入睡了,宇文自越輾轉反側,總是有點心神不寧,最後還是輕輕簇了簇身旁的文生和高峰二人,小聲地說道。
“出事?能出什麼事?”文生眉頭一皺,也是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就是一種福臨心至的感覺,總之你們要小心一點。”宇文自越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些都是宇文自越作為一個武者,對危險的天生敏感。當然了,並不是所有的武者都會有這樣的敏感的感覺,也可以說這種能提前對危險有一定的預知感覺是宇文自越天生的一種能力,這種感覺曾多次在不可能的情況下讓宇文自越逃過劫難,雖然不是每一次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都是準確的,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宇文自越一向都是比較重視他這種感覺的。
“那要不要通知一下其他的同學,讓大家都小心一點。”高峰還是比較善良的,每一次有危險,他都是能在第一時間想到其他同學,這份心細和他的粗狂的長相截然相反。
“暫時還是必要。”宇文自越沉默了一下,否定道:“首先,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說不定今晚不會有事呢?再說,即使告訴了他們又如何?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軍令如山,除非我們都當逃犯。除此之外,告訴他們也只是徒增慌亂而已。”
當然了,宇文自越說的這些雖然在理,但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宇文自越不想表現得太過神奇了。而且宇文自越也相信,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