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官面無表情地說道:“而且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只要進了龍海軍區,就連你的自由也要受到限制,你想見我們的首長那是不可能的,而你也沒有許可權聯絡你們的校領導。進了龍海軍區,在你們受訓期滿之前,你們所有人都必須要以軍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好了,各位暫時的戰友,你們現在可以跟著你們的協教到你們各自的寢室中了。一會集體去吃飯,然後下午的時間是自由的,從明天開始,你們才能接受最正規最有效的軍訓。當然,在你們的床位上都有一張軍訓準則,希望你們能認真地看看,同時也要按照準則中的標準嚴於律己。記住,這裡是軍區,由不得你們胡來。”那教官不等符麗雯再次反駁,拍了拍手,說道。同時對一旁的幾個協教點點頭,快步離開而去。
“擦,哪有這樣的軍訓的啊?”
“我們又不是真正的軍人,這什麼狗屁軍區,擺明了要我們送死嘛!”
“班導,怎麼辦啊?難道真的會死人嗎?我不要死在這裡。”
那教官離開之後,同學們立即驚慌地交談起來,甚至有好幾個自知自己體質嬌弱的學生,已經轉身跑到符麗雯的身旁,焦慮地問道。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由不得這些學生不擔心。
“應該…不會的,同學們,你們先跟著協教回各自的寢室,安心地等著,我去和其他班級的班導談談,之後有什麼訊息我會立即通知你們。”符麗雯有點憂心忡忡地說道。之後,看著宇文自越等人都離去之後,她也是再也不敢停留,快步地跑開而去,想必是和各級的班導商量去了。
宇文自越很是深沉地跟著班級的隊伍走著,他的心中倒不是會擔心這次的軍訓到底有多殘酷,會不會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因為如果連他都挺不住而喪命的軍訓,那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別想活著離開了。只是他更加疑惑的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會讓這一次的軍訓變得這樣的嚴峻,甚至都申請好了死亡指標。
“宇文,你說這次的軍訓真的有死亡指標嗎?”突然,就在宇文自越還在苦苦冥思的時候,高峰和文生兩人已經悄悄來到了他的身邊,小聲地問道。
“一般的軍隊都是以嚴謹為最高準則的,想必應該不會有假,只是在這一次軍訓中,會不會有人死,這還很難說啊!”宇文自越皺著眉想了一會後,不太確定地說道。因為宇文自越知道,不管是個人還是機關,要想短時間內申請下這麼苛刻的死亡指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有了這樣的指標,一般都不會用來擺設,否則也不必要這麼麻煩去申請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死亡指標是確有其事,但是或許這只是一個噱頭?”高峰想了想道。
“我看應該不是,如果這個所謂的死亡指標只是當做是一種噱頭,那代價也太大了,據我所知,申請這樣的指標需要打通的關節可不在少數。”文生對這些還是有著一定的見解的,只見他沉吟道:“而且,若想取到噱頭的作用,根本就不需要申請每個班級三個死亡指標這麼大的基數,有一個死亡指標都已經是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了。再者,這樣的噱頭又有什麼意義?或者說有什麼用意?難道國家已經發生了什麼特別的危難,必須需要用到我們去衝鋒陷陣的地步了嗎?那不可能,因為我昨天還看了時事,世界上根本就是風平浪靜,歌舞昇平,不可能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就出現了什麼這麼危機的事情。而且就算今早出現了什麼危機的事情,申請死亡指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見這是蓄謀已久的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宇文自越看了看高峰和宇文自越,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們都小心一點,小心無大錯,我希望我們三人都在龍大一直直到畢業。”
結束了談話,三人也是跟隨著協教的腳步,緩緩回到了軍區暫時給他們安排的寢室中去。
而此時的符麗雯卻是憤憤不平地把所有的跟誰而來的班導都積聚到了一起。
“王主任,你是我們這些帶隊老師中級別最高的主任,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的嚴重,我們的學生不是一群鐵打的人,他們不是正規的軍人,這樣的訓練他們根本就不能負荷,而且也太過殘酷。或許還會在他們的心中留下永恆的陰影,這件事情你必須要想辦法阻止。”符麗雯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是劈頭蓋臉地說了一大堆。因為符麗雯是校長符東昇的侄女,只有她敢這般毫無顧忌地和王主任這般說話。
“符老師,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也說不上話,因為這是教育局直接批准的,即使我們的學校的校長也沒有反對的權利。”王主任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