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輕薄。”
其實宇文自越心中也是有點微怒了,這女人也太蠻纏了,這一招何其的陰損?如果不是自己鎮住了全場,接下來的場面幾乎就是不敢想象,特別是以後,說不定還會繼續受這群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的欺凌。怎麼說自己都算是她的學生,這不是把自己的學生往火裡推嗎?
“你…怎麼?作為你的老師,我來找你有錯嗎?”被宇文自越的一通恐嚇,反而是激起了符麗雯心頭的不服氣,自己可是老師,哪有老師被學生恐嚇的啊?
“哦?那好!如果你要講道理,那你就解釋解釋,你以這樣的方式來找我到底是所謂何事?如果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你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宇文自越心中苦笑一聲,但是表面上依然是很強硬地說道,這女人是一個麻煩啊!如果今天不徹底把她收拾乾淨了,以後這五年的時間裡還不得天天被穿小鞋?宇文自越不怕麻煩,但是能沒有麻煩,他絕不會自虐地自找麻煩。
“對我不客氣?你知道不知道作為一個學生應該懂得最起碼的尊師重道?”符麗雯頓時憤怒起來,也是忘記了宇文自越的恐怕,據理力爭起來:“你是不是想還未開學就請你父母來學校,看看他們的兒子在…”
“你他媽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宇文自越這一次是真的怒了,暴喝道:“有本事你找閻羅王放我父母上來試試看。”父母已經離開宇文自越很久了,久到他都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了!但是每一次提及父母兩個字的時候,在他的心底那永恆的痛就從未變過,只是他一直都表現得雲淡風輕而已。
被宇文自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