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居第二位。
“或許山羊老怪說的是對的吧!有了底線的殺手就不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宇文自越不由想起在南山之內吳教官對他說的話,合格的殺手不要有自己的底線,因為底線就意味著弱點,有了弱點永遠都做不到無敵。
“為了符麗雯,為了我的兄弟。”宇文自越在心中堅定地說道。他慢慢地轉身,跟著錢晶晶等人走了,在現在的宇文自越心中,沒有什麼能比這兩者更重要的了。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坐上程領事派遣的去機場的汽車之後,宇文自越從副駕駛室的倒後鏡中國,看著錢老那顫巍的身軀,是那樣的巍峨,他同樣有牽絆,他同樣有著自己的親人,但是他同樣豪不猶豫地地選擇這樣危險的任務,這一刻的錢老的身影在宇文自越的眼中是那麼的高大,高達到讓他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宇文自越真的沒有辦法想象,等到錢老進入了實驗室,在那實驗室裡遇到危險,期待著自己救世主一般地降臨的時候,從希望變成失望,直到敵人的尖刀刺進他的心臟的時候,才幡然醒悟的絕望,那無助而悔恨的眼神,宇文自越根本沒有辦法想象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景,這是多麼的殘酷,他現在相當於是在戲弄一個老人,一個偉大但是對他充滿希望的老人。從來不知道罪惡感為何物的宇文自越,在這一刻切身體會到了。
宇文自越死死地緊握著自己的拳頭,那手臂上青筋突兀,他的眼珠子已經充滿了鮮血,但是他依然在死死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控制著自己不要做出自己並不願意做出的決定來。
車子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路的前方。
“錢老,我想他們會安全回國的,我們該行動了。”程領事拍了拍錢老的肩膀,說道。
“好吧!”宇文自越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程領事卻能從他的眼神中看見他對自己孫女的不捨,對家鄉的不捨。程領事知道,此行真的很危險,可能錢老進去了就再也不能出來。但是,在這一刻,錢老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錢老,他能做的或許也就只有拍拍錢老的肩膀。
“我們走吧!”錢老收回那不捨的眼神,拉開另一架車子的車門,這輛車會把他送到他必須要去的那個地方。
“等等,錢老,我們是不是應該確認一下你的保鏢在不在這裡,他需不需要我們載他一程?”程領事忽然問道。
“或許不用。”錢老環視了一下四周,他什麼都沒有看見:“我相信他會在我們的身邊,如果他真的需要我們載他一程他自己會出現的,你知道他是那麼的神出鬼沒。”
“好吧!或許你說的不錯。”程領事想了想,宇文自越真的很神奇,或許他真的不需要乘搭也能跟上錢老的速度,不然他早就出現了。
“一切小心為重。”程領事最後握了一下錢老的手,為錢老關上了車門,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錢老的車子從相反的方向開去,他久久不曾離開。也不知道程領事是在為錢老祈禱還是在為錢老送行,或許都有的吧!對於錢老這樣的老英雄,值得他這樣做。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將近凌晨十二點的時候,宇文自越等人的車子已經抵達了機場,他們的機票已經預定好了,十二點三十分的飛機,大概天一亮他們就能順利抵達華夏,到了哪裡他們就是安全的了。
而此時的錢老等人也早就到達了他們需要潛入的那間實驗室的周圍,他們正在等待時機,等待一點鐘門衛換班的時候,到那時候,守門的門衛就是自己人了,他們都是華夏安插的特工。而也只有到那時候,錢老等人才有機會潛入其中,並且開始秘密潛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但是時間在消逝的同時也在敲打著兩個人的心。宇文自越時刻都生活在煎熬之中,他很明確自己不應該做出愚蠢的行為,因為沒有什麼能比自己的命和家人的安全更重要。但是他的良心卻在不斷地掙扎,而且掙扎的程度也越發的激烈。還有一個就是錢老,一輩子老實巴交,致力於研究實驗的錢老從來不會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淪為特工,他是屬於辦公桌和研究儀器上的人,他並不適合穿上夜行衣。現在雖然還沒有開始執行任務,但是錢老的心中卻是無法控制地本能地緊張。甚至萬一任務失敗,他將晚節不保,因為華夏是不會讓任何人玷汙它的聖潔的,哪怕是錢老這樣的位高權重的人物,政治就是這樣的殘酷。在電影情節中,錢老並不少見一些特工間諜,他們一輩子都在勤勤懇懇地工作,過著那種時刻站在死亡線上的工作。但是一旦任務失敗被抓,他們是得不到任何人的承認的,甚至還有可能被打上恐怖分子的標籤。而他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