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宇文自越還是強忍著眼睛上的疼痛,那軟劍依然順利地劃破了一位上忍的咽喉。但是,宇文自越在這突如其來的煙霧彈的影響下,他的手爪卻是慢上了半拍,本來是抓向另一位上忍的下體的一招落了空。
“小心。”現在是千鈞一髮的時刻了,宇文自越顧不上其他,因為他計劃是一舉擊斃兩位上忍的,但是情況有誤,但是他的身後可還有兩個手無寸鐵的人,現在失手,他身後的兩人可就危險了。
而在宇文自越的提醒下,錢老和張志遠這才發現,那一朵煙霧雲忽然分開,顯然是有什麼東西在向他們過來。
來不及多想,張志遠忽然轉身把錢老護在身下。因為錢老的身上有著那一個隨身碟,說什麼張志遠也不會讓錢老死去。
“啊!”果然,宇文自越還來不及回守,話音剛落他就聽到了一聲慘叫,那是張志遠的聲音的。
“吼!”宇文自越在緊急的情況下,氣機鎖定那位上忍,一聲佛門獅子吼,在內力爆炸性的作用下,用音波攻擊了最後那個漏網之魚的上忍。
“啊!”佛門獅子吼可是佛門的上乘武學,攻擊力何其的霸道。那位上忍是宇文自越的直接攻擊物件,霎時間他就是慘叫起來,七竅流血,掉落在地上,身體一挺就一命嗚呼了。
而錢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袋昏昏沉沉的,因為宇文自越的佛門獅子吼雖然不是攻擊他的,但是以他的身體素質來說,就算是音波的餘波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你們沒事吧?”宇文自越終於回來,但是他的眼睛暫時還不能恢復,他看不到情況,他還擔心錢老他們是否受傷。
“張志遠,張志遠你不能死啊!”錢老在宇文自越的提醒下終於還神,但是,他定睛一看,張志遠已經是被一把忍刀透胸而過。到了現在他才明白,剛剛張志遠是保護自己,如果不是他護著自己,現在或許躺下的就是他自己了。而且,張志遠一生為國,隱姓埋名二十年,到頭來居然不能善終,還要客死他鄉,這不是錢老所能接受的事情。
“保護U…隨身碟。”張志遠艱難地說道,口中不斷湧流而出的血液使得他的話語都說不清楚。
“在我這呢!放心吧!我們一起把它送回去。”錢老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老淚縱橫地說道。
“我生為這裡,就讓我也死在這裡吧!”張志遠彷彿是迴光返照一般,忽然他精神奕奕起來,倒在錢老的懷中,掃視著整個實驗室,臉上居然演繹出一種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笑容來。
“不,不,你為國家付出了太多,你不能死,我們要一起回去,我們一起回去志遠。”錢老抱著張志遠,一邊搖一般哭喊道。
“在龍海市,還有我的家人,還有我的妻兒。”張志遠看著實驗室的天花頂,緊緊地抓住錢老的手,說道:“錢老,答應我,一定活著回去,告訴我的家族,我張志遠沒有給他們丟臉,我完全了國家的任務,也達到了他們的要求。”
“我一定活著回去,我們都要活著回去,我們一起回去告訴他們,你是好樣的。”錢老點著頭,泣然道。
“你是龍海市張家的人?”宇文自越忽然開口了:“張豔是你什麼人?”雖然的眼睛已經漸漸恢復,他看得出來張志遠已經是迴天無力了。
“正是家妹,你認識她?”張志遠的神色越來越萎靡,但他還是追問道。
然而,宇文自越並沒有說話。張豔宇文自越雖然沒見過,但是卻是認識的,她是李豪的母親,李昌旭的夫人。但是,現在的李昌旭只怕已經在監獄裡了,宇文自越把他送進了監獄。誰叫他們生了一個和宇文自越作對的兒子?
“真是冤家路窄啊!”宇文自越心中暗道。他在來R本之前,還吩咐了董事會的金、木、水、火、土五老想辦法對付張家,要把張家拉下馬,但是,此刻卻在這個異國他鄉再遇張家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真正的值得敬佩的漢子,是華夏當之無愧的烈士。宇文自越一時間心頭萬千思緒湧了上來。
“找死。”忽然,宇文自越木然的臉上一變,煩躁化為憤怒,軟劍再度出手,一劍封侯,把一名忍者斃於劍下。
“今天我就把你們這些倭寇一個個送上天。”宇文自越凶神惡煞起來,他暴吼一聲,提劍揮舞,劍劍奪命,剩餘的那些忍者一個個,接二連三地死去。、
很快,所有的忍者都被宇文自越一掃而空。
“最後就剩下你了。”宇文自越軟劍一指,指向了門口的哪一位軍人,也是帶領這些忍者而來的田野君。
“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