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都沒有事情,我們放心很多。
段律師那邊,因為接了一個很重大地案子,飛到雲南去了,所以暫時沒有給我們辦理手續,反正我們也不急,也就擱著。
正如我所料,派出所那邊,因為那無賴沒有提供什麼確鑿的證據,所以也就掛起來了,其實連案都沒有立,大家知道,為了提高破案率,派出所對無頭案子一般都不立的,等破了案,或者抓到一個罪犯,審問之下,再將他招供的立案,然後全部算破案,不然,那些破案率高達百分之七八十的從何而來?老實說,我身邊發生的案子從來沒有破過。大家也可以想想,自己在街上被摸了皮夾,報了案有破過嗎?
那無賴吃了這個啞巴虧,曾爺爺留給他地那一萬元估計看了病也多不了什麼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他受的其實只不過是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但是痛是肯定厲害的。
不過民警還是警告我不要再發生這類事,我說他打電話威脅我們,民警道我們也會對他說的。
我心裡知道民警地警告是沒用的,無賴就是無賴,他才不管這一套呢,他的邏輯就是我赤腳的還怕你穿鞋的?所以肯定還會鬧事。
我們也加強戒備著。
據說那無賴又跑到派出所鬧了幾次,現在民警都知道他的底細,也就不怎麼尿他這一壺,只是說你說人客幹了要有證據。
那無賴道你們要不管,我就找他們算賬。
民警正告道我們國家是有法律的,你要犯罪,就會被抓起來。
無賴氣得沒有辦法。
有一次帶了一把刀到派出所,意思是你們要不管我就找他們拼命,結果被警察沒收了,並且轉告我們要小心。
我們也知道民警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因為他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派人保護我們,當然,一小時也不可能。
棕熊他們緊張了,說要不要派人保護我們。
我當然感激說不要,大家都是學生,怎麼可以有精力去做這種事?我也過意不去。棕熊道你要小心,要不要刀防身?
我想這刀也是犯法的,便道:“不用了,我小心便是。”
於是仍然每天接送小美上下班,可是很快就發現,我們被監視了。
就是那個無賴,居然連我們每天乘坐的公交車路線也摸得很熟,他一定是在派出所看到地小美的學校,不過寄然也可能是我不注意被跟蹤了。
我也沒有料到會有這種事,所以也沒有注意。
這樣一來,情況就變得對我們不利起來。
二十五,威脅
那無賴也並沒有威脅我們,只是有時在這邊,有時在那邊上下客車站,就那麼待著,看站牌。
這本身就是個威脅,當然讓我們高度緊張,街上人這麼多,要是他突然摸出一把刀子捅過來,我們連避都沒法避。
可是,我們居然對此毫無辦法。
也去過派出所反映了,民警也找了那無賴,可是對方說自己乘車路過,轉車,這又不犯法。
民警也傻眼了,是啊,這又不犯法,哪條法律也沒有規定人不能上街,或者什麼時候不可以在什麼地方出現。
只好警告他了事。
那無賴就愈發大膽,大白天攔住我們,問房子到底何時還他。
我說你去找律師吧,法院見。
無賴道我沒錢,耍不你借我。
對此我們也是一籌莫展,大白天,讓人打他也不行,他也不動手只動嘴,法律也沒有辦法。我們就是有人也不能搜他的身看看有沒有刀子,而且搜了一次也不能搜第二次,因此就更緊張。
主要還是小美,她從來沒有經過這一陣仗,所以晚上老做惡夢,做了就死死抱住我不放,嘴裡不停叫星羽,又得我安慰,雖然我是佔了便宜,但我也不能老看她這樣吧?
當然我們也不可能將曾爺爺地房子給他,怎麼辦呢?萬一那無賴急了真的跟我們拼命,我們是防不勝防啊。
作為大學生,我們也不能與無賴拼命,那無賴也正是看準這一點,所以有恃無恐。
棕熊他們說奶奶的,不管了,我們再揍他一頓。
我說這次不行了,他肯定有防備,而且出來地也都是白天,不可能不看見臉,到時候逃到哪裡去?
於是婉言謝絕了再讓他們幫忙。
還有個問題就是,現在那無賴連我們住在哪個小區都知道了,有一次居然還混了進來,在小區花園裡溜達。
這樣一來,就要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