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五十元,不過這船你會劃嗎?”
我道沒問題。
想當年——還真是想當年啊——我與查鐵麗童思詩在下渚湖也算常常划船了,就算有點手生,不過功底還在吧。
於是又交了兩百塊押金,扶著肖雅晴小心翼翼上了船。
肖雅晴雖然表面上鎮定,可是看得出從來沒有坐過這晃晃悠悠地尖底船,所以還是緊張得很,也不顧髒不髒,就在在船底坐了下來,雙手緊握兩邊船幫,死死盯著水面。
我微微一笑,上船在船尾坐下,拿起木漿,輕點河埠頭繫著的繩子老闆自然幫我們解開了在老闆當心的叮囑聲中,在下渚湖的柔波中向前劃去。
當時下渚湖開發剛起步,還是可以划船地,現在自己划船下湖是不允許的了。
夏天,正是下渚湖植物最繁茂的季節,那千墩萬島的岸上,到處是茂密的蘆葦、早圓竹、桑樹什麼的,水裡,各種水草苑獲各自佔據一方,蓮藉風荷正舉,水浮蓮開著紫色的花,菱萍卻柔若無骨地平鋪在水面,一大片一大片的,野鴨與白鷺卻是上下翻飛,讓從來沒有見過這美景肖雅晴忘記了身處險境,不時驚呼。
多少年沒有來過下渚湖了,此時,我好像見到最親切的老朋友一般,輕柔地划著船,滑過下渚湖少女般的胸脯。
很多朋友不喜歡景物描寫,說不如去看遊記,所以只好不寫了,閒話少說,我載著肖雅晴時而穿過狹窄的水道,時而劃入接天蓮葉中,肖雅晴的笑臉與荷花交相輝映,真的是心曠神迷。
其它都好,就是這正午的太陽曬下來真是有點吃不消,我道還好,可是肖雅晴這麼細嫩白淨的面板被曬黑了就不好了。
於是摘了一張荷葉遞給肖雅晴道:“這個給你當傘吧。”
肖雅晴高高興興接了,頂在頭上。
這裡不是花港公園,拆荷葉是不會罰款地。
於是又折了一根早熟的蓮蓬頭遞給肖雅晴,要她自己刻裡面的蓮子吃,然後劃到菱葉茂密處,又撈了一些扔到肖雅晴腳邊,讓她自己翻找裡面地菱角。
吃著鮮嫩的蓮子與菱角,肖雅晴笑得眯了眼。
看著笑靨如花的肖雅晴,一邊劃弈船,一邊卻又想起了當年與查鐵麗童思詩一起在下渚湖生活地無憂無慮地日子,不由暗暗神傷。
當年我們三人是多麼風流快活,可是,現在佳人又在何方呢?
正回味當年時,卻聽有人叫我道:“星羽,星羽!”
我猛然驚醒,原來卻是肖雅晴。
現在地船不知不覺劃到了一個不規則的小島邊,上面翠竹碧綠,直瀉湖邊,另外開墾了一小片菜地,種著青色的小白菜,兩行竹架上爬滿了缸豆綸藤蔓,好一片世外桃源!
肖雅晴撒嬌地對我道:“星羽,我們上去坐一會吧。”
我心不在焉地說好。
於是站起來去攙肖雅晴。
孰不知這尖底船重心最不穩定,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站起來,頓時劇烈擺動!因為我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