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塊上繳家用,兩百塊我留著。”
我連忙道:“不用了,你留著吧。”
程妤婷搖搖頭說:“我用不著,你不是給我們賬上每人打了一萬元作為新學年開支嗎?今年老生學費不漲價,用不了那麼多,為家裡出點力是應該的,我知道你負擔很重,也幫不上什麼忙,一點小小心意而已。”
我還想說什麼,肖雅晴道:“星羽,既然程妤婷一點心意,你也就不要客氣了吧。”
這肖雅晴,也忒精明。
不過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就只好不再推辭,將錢接過來,轉手交給了經濟保管員許薇薇。
今天週一,許薇薇與小美匆匆吃完早飯就上班走了,剩下我們三人,各忙各的事情。
程妤婷設計,我寫作,肖雅晴照例買了菜回來看股市。
雖然股市上午九點半才開始,但是作股票的每天早上必定要先瀏覽國內外重大新聞與股市新聞,甚至包括天氣變化,所以,凡是做了股票的,都會感到地球就是一個小小村落,就是在萬里之外發生的事,都會影響到自弓的贏虧,所以也就更加關心時事了。
近來美國納斯達克市場不太景氣,也許這長達幾年的牛市可能要告一段落,所以,中國的科技股也就盡顯疲態。
今天一開盤,指數就是低開低走,看來又是黑色星期一。
果不其然,上午十點過後,股指加速下跌,下午更是狂跌,盤中反彈乏力,一天跌掉了七十多點。
收盤後肖雅晴道:“看來這一週又完了,要到週五或者週四下午才會好起來。”
我點頭道:“是啊,你分析的沒錯,不過今年行情跌得早可能復甦也早。”
往年中國股市都是每年十二月份最低(因為那時都是企業還貸款,銀行回籠資金的時候,從銀行透過各種渠道流入股市的資金大量回流,股市自然低迷),不過今年這麼早下跌,自然不可能再跌幾個月。
肖雅晴頷首道:“你放心,我每天盯著股市,行情一定跑不了的。”
我說好,你辦事,我放心,於是又上新浪委下軍棋了。
程妤婷與肖雅晴那兒都很難佔到什麼便宜,我只好下棋打發時間了。
票子太少也難看,各位有就投一點吧。謝謝。
第六卷,將同居進行到底:四十六,決鬥在網路,四十七,全勝,四十八,避暑
上去一看,正好Z君與藍色妖精都在,藍色妖精問我為什麼昨天斷線了,我就說奶奶的,又遭到駭客攻擊了。
藍色妖精躊躇了一下道:“真的有駭客?”
我說有啊,於是和藍色妖精談起駭客的事,我給他描述了下面一個人物形象:大約三十多歲,單身,較瘦,用的可能是一臺老式電腦,積分在三比一(總盤數和淨勝率之比)左右。是軍棋室的常客,而且是你的朋友……
事後才知道,我猜得一點沒錯。
說到這,Z君急了,連連邀請我下棋,我一再拒絕,他就裝模作樣地問:“星羽,為什麼。”
我道:“我只會下棋,不懂電腦。”
Z君故作不解地問:“什麼意思?”
我道:“你我心裡都明白,何必多說呢?”
沉默了一會兒,他在螢幕上打出了兩個字:“呵呵。”
我的電腦那天再沒有出過問題。
我對藍色妖精說,我早知道你們是朋友,而且也猜到是他,但既然我們是朋友,我就不能讓你為難,所以我不問你。
藍色妖精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後來,他將這事告訴了其他人。
過了幾天,Z君又來邀我下棋,我明白地告訴他,我除了下軍棋外,什麼都不懂,玩電腦更不是你地對手。
他說,其實你誤會了,哪有人那麼空來搞你,是機器毛病。
我冷笑道:“是嗎?你以為我是白痴?我90年就寫電腦病毒方面的科幻小說了。”
他沒趣地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露過面。
原來駭客和從事其它見不得人事情的人一樣,最怕光明。一旦露了餡,他就只好找個地洞躲起來了。
當然,我知道,他既然心胸那麼狹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改頭換面,重新登場,所以我也不能得意得過早。
說到這,我想起來一件奇怪地事,後來有一天,我跟一個不認識的人下棋,一連兩付,沒走幾步,他就把我放在二三線的沒吃過棋也沒動過地司令給炸了,好像看見似地,當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