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後拿著那條血跡斑斑的破褲衩,放在水裡搓洗了一下,將自己腿上殘存的血跡擦乾,便將褲衩扔進水裡去了。
本來難得來一次下渚湖,應該好好玩玩的,出了這事,我也無心再看風景了,拼命划船,烈日下渾身都被汗溼透,帶來的兩瓶礦泉水都讓我一個人給幹了,兀自喉嚨冒煙,這下渚湖的水說髒倒也不是太髒,可是喝生地肯定是不行的,只好強忍著。
好容易將船劃回了老闆家,取回了押金,然後就跑到馬路邊上去。
肖雅晴走路不方便,又不能在老闆面前露出來,只好走在後面。
正好這裡有家小店,於是又買了三瓶礦泉水,兩瓶冰鎮的自己喝,一瓶沒有冰鎮的給肖雅晴。
這可不是我虐待肖雅晴,而是肖雅晴有狀況,不能喝冷地。
肖雅晴又買了一包衛生巾,自己跑進廁所去。
下午車子還是比較少,等肖雅晴回出來很久,才等到一輛,上面沒幾個人。
因為鄉里的人進城都是早上,下午自然空了,不過明天下午又要熱鬧,因為那是學生回校了。
兩塊錢車費,車子很快就到了我們鎮,下車後叫了一輛三輪車,讓他把我們兩人載回去。
車經過藥店,我讓三輪車伕停一下,然後對肖雅晴道:“你先回去,我給你抓藥。
肖雅晴臉色有點蒼白地點點頭。
三輪車伕拉著肖雅晴走了,我走進藥店,叫來營業員,讓她給我拿來紙筆,於是開了一張方子:
生赤芍40克,
白頭翁30克,
炒五靈脂拌炒蒲黃各10克,
當歸10克,
銀花炭10克,
生地10克,
川弓10克,
丹參10克,
制香附12克,
阿膠珠10克,
艾葉炭10克。
地榆炭10克,
茜草炭10克
一共三劑。
這張方子大家都見過,就是青春豔曲中我給雛妓開的方子,不過肖雅晴是新傷,又沒有雛妓那麼嚴重,所以稍有增減。
另捻20克血餘吞。
於是急急拿著轉回家中。
家裡,泥水師傅活幹了一半已經走了,媽告訴我,因為木工今天沒空,所以門要過幾天才能做好,乾脆油漆了,過幾天拿過來裝好就是。
媽說你們怎麼沒有一起,對了,你拿藥是肖雅晴病了嗎?我看她臉色不太好,也許是出去玩累了,所以讓她去屋裡躺著了。
我點點頭道:“那媽你也歇著吧。”
於是自己進廚房,拿出藥罐將藥倒進去放上水煎了起來。
然後開啟捻好地血餘炭,用調羹舀了一克左右,用杯子倒了一杯涼開水,將煤氣灶的火開小,然後拿著藥與水走進屋裡去。
肖雅晴臉色更顯蒼白,但也沒有睡覺,依然靠在床邊,看著電視裡的經濟新聞。
我便問肖雅晴道:“你感覺怎麼樣了?下面還在流血嗎?”
肖雅晴愁眉苦臉道:“不太好,已經換過一次衛生巾了。”
我說那趕緊把這藥吃了吧。
六十三,開玩笑
肖雅晴見我拿著黑黑地一調羹東西要喂她,嚇了一跳道:“星羽,你這是什麼?”
我說藥,你先吃吧,還有藥在灶上煎著呢。
肖雅晴花容失色,連連搖頭道:“這是什麼東東,黑糊糊的好惡心啊,我不吃!”
我當然不能對她說這是人頭髮燒製的,那樣她還肯吃啊。
於是道:“生了病就要吃藥地,乖,啊。”
肖雅晴像只小貓一般蜷縮著身子,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見我全無讓步之意,只得乖乖地張開了嘴巴。
被我逼著吃下了這一調羹血餘炭粉,連忙拿來水猛喝。
咕咚咕咚喝下半杯後,才道:“不吃了不吃了,什麼藥啊,這麼難吃,還有股腥味。”
我心裡發笑,但依然做出嚴肅地神情道:“良藥苦口利於病,腥味也一樣。”
肖雅晴這才點點頭不說話了,兀自反胃乾嘔不已,其實是心理上地。
我道你好好休息一會,股市就暫時不要管了,我去給你看藥。
肖雅晴點點頭睡了下去,我關了電視,然後走到廚房,將火滅了,讓藥自然涼著,然後又走回房間。
肖雅晴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