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婠兒被竟陵獨霸山莊的人圍攻哩!”明明是和嬌軟的語氣,但是平白的讓寇仲和徐子陵心底發寒。
什麼?
這陰癸妖女是師父的女兒?那豈不是宋家的小姐?
寇仲和徐子陵在看到婠婠的容貌,就猜測著她和任文萱有著不凡的關係,但是他們從宋玉致口中知曉她的堂兄堂姐四人可都在山城,所以並不覺得這陰癸妖女是任文萱的女兒,因為任文萱也曾是陰癸派的傳人,所以,這兩人懷疑得是婠婠可能是任文萱某個親戚的家的女兒。
這兩人到底身份不夠,並不知曉任文萱早就沒了親戚。
侯希白本感覺磅礴的氣勁過來瞧瞧,這一接近聽見那帶著無窮韻味的聲音後,眼睛不自覺大亮。
只是進了門後,看見了人一呆後,很快反應過來迅速逃走了。
侯希白入花間派,其實做師父的石之軒並未有多少教導,花間派的傳人,師徒都是遊戲人間,將弟子教入門後就丟下花間派的典籍絕塵而去。
二十六歲前如果這傳人通不過花間十二支的考驗,就只有一個死字。
可以說,花間派師徒間也沒多大情分。
侯希白對石之軒十分懼怕,但是要說情分,真沒多少。不過,隨著石之軒和任文萱是生死仇敵傳遍天下,侯希白心裡清楚得很,就是他和師父沒什麼情分,就衝著他是花間派傳人,遇見宋家的人絕對沒好果子。
別的人,他能夠隱瞞,但是在任文萱本人面前,他如何能瞞住,所以一見到任文萱,就連忙逃了。
婠婠對於石之軒也是極其深恨的,她的母親和師尊可都被石之軒害過。以前侯希白很自覺地避開宋家和陰癸派,她知曉花間派的具體狀況,她也懶得去對付他,但是今天他送上門了,婠婠沒有理由放過侯希白去。
侯希白今年二十二,修為已經是宗師初期,比之石之軒當然不如,但是也是花間派歷代比較出色的傳人了。
侯希白感覺到後方瞬間到來的天魔氣勁,心中暗暗叫苦,他怎麼就這麼倒黴……
任文萱冷眼看著,寇仲和徐子陵扶起石龍也不敢走人了。
侯希白只學過花間派的武功,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他是半點不會的。
而婠婠如今達到天魔十七層頂峰,侯希白如何是她的對手,約莫八百招後,婠婠的氣勁已經竄入了侯希白的筋脈,侯希白掉落在地上倒下來。
“說,你過來竟陵做什麼?”
婠婠對侯希白下手,除了他花間派的身份,也是懷疑他受著石之軒什麼計劃。
否則天下這麼大,侯希白怎麼就偏偏來了竟陵。
侯希白吐了口血,顯然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他的臉上難得出現出頹然之意。
多情公子侯希白永遠風度翩翩,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讓他變臉的人和事。
“或許說,石之軒讓你來做什麼?”
婠婠笑問。
但是誰都明白,這笑有多危險。
侯希白聽到這裡反而平靜了,他看向任文萱:“前輩,我與師尊已經數年未見過了,我來竟陵,是為名妓趙如意而來。”
婠婠輕笑一聲:“此話你說於他人聽還能信你一二,同為聖門中人,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侯希白的臉色有些灰白,他的確是為趙如意而來,不過更多的是許多年沒訊息的師尊派人傳來了一句話。
“你該去竟陵了!”
他不敢不從,到了竟陵後,他偶然看到了寇仲和徐子陵,以及有陰癸派的人出沒後,他還是不知道來這裡做什麼,但是他多少明白,不是和寇仲、徐子陵有關,就是和陰癸派有關!
“前輩!”侯希白又喊了句。
任文萱淡淡地說道:“石之軒沒說讓你來此地有何事?”
不得不說,作為死敵很是瞭解對方。
侯希白的臉色有了些許血色,他點點頭。
任文萱目光直射侯希白,侯希白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吸走了,可是他又沒有任何辦法牴觸。
這就是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
等到侯希白完全空白,任文萱又問了一次,還是同樣的答案。
婠婠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石龍恭敬地抵著頭,而寇仲和徐子陵的臉色因為任文萱剛才的動作臉色發白。
侯希白可是宗師級別的高手,他們不過剛二流……可這樣的宗師高手,被師父看幾眼就連神智都失去,對他們來說是很大的衝擊。
任文萱牽著婠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