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不捨?”
解暉有些生氣:“大哥你不懂!”
宋缺的確不懂,不過他覺得自己不需要懂。
“清惠是我第一個所欽慕的女子,可我知道她的心裡,除了進軍天道就只有師門,所以我是絲毫不敢讓她知曉的,我早知她要走,可依然期盼著能多看看她就好!”
宋缺淡淡道:“你既然知道結果,便需平靜對待,為何如今這般做小兒之態?”
解暉不由自我嘲笑,隨後道:“願大哥有一日遇見心上人,再來和我說此話吧!”說完,他急忙施展輕功追去,雖然清惠要回山了,可這裡離帝踏峰還有幾天的路程,能多看幾天就幾天吧!
宋缺目送解暉離去,卻不曾移動腳步,而是負者雙手與背後,不知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地面有了些許震動起來。
尤其是先天境界的人,這時候能聽到遠處重騎過來的劇烈震動。
這小小縣城,為何出現重騎軍隊?
任文萱隨著糧油隊進了城,心中在思忖那重騎是不是衝著宋缺而來。
這裡是大隋的勢力範圍啊!
過了不久,離開的任文萱揣測正確。
這重騎軍隊還真是衝著宋缺而來。
而且重騎軍隊是楊林的嫡親部下。
“宋兄弟,皇兄命我請你去大興和皇兄一晤!”楊林雖然人佩服宋缺,可是他卻將皇命和大隋看得比自己的性命和尊嚴還要重要。
☆、第37章
任文萱回到糧油鋪子裡,手指靈活的打著珠算,等到將賬目理清,天已經黑了下去。
走出鋪子,鋪子臨時給租的鋪子在對面街外的翁中巷。
夜幕落下,路上的行人就剩下那麼幾個。
放鬆了心情,她正準備離開鋪子得時候,先天武者的敏銳知覺分明感受到有什麼人落入了鋪子後院的院子中。
她開門的手頓時停下來,靠近門邊,細細聽去,落下的人迅速去了東家的後院裡。
任文萱重新坐下來。
若是什麼打家劫舍的……她用真氣包裹著門,門無聲無息被開啟起來。
自從心境突破後,她的傷勢恢復得很快,更何況現在祝玉妍和梵清惠、甚至宋缺都不在這縣城,縣城一個先天高手都沒有,她又有何害怕!
等了一刻鐘左右,她走到了院門口,然後高聲說道:“東家在嗎?”
院子的燈光還是明亮之極的,很快就有她熟悉的東家聲音。
“任賬房,有什麼事!”聲音很穩健,不像是出了什麼事!
任文萱道:“今日賬務繁多,需要查以往的賬,所以還想請東家允許在下歇在賬房內!”
院子裡的房間門開啟,走出來的人正是糧油鋪的木東家。
“我聽掌櫃說你的賬目清楚,已經很好了。你才才剛剛來,用不著這麼急,今日你好好休息吧!”
聲音還是沒什麼問題,面色也如常得緊,不像是遇見什麼事被脅迫來得。
可是,他在讓自己走,怎麼有些慌張呢?
莫不是認識的人,而且不方便被別人所知,既然如此,任文萱也不必去管了,她對木東家施了一禮,笑道:“謝過東家,那在下明天過來細查。”
木東家心中一鬆,道:“外面也該打烊了,你出去順便招呼一聲讓大家都回去吧!”
任文萱很聽話地點點頭,既然要支開所有的人,那麼便如他所願,她不去深究。
不過臨走前,她是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這位東家身上,她要再一次確定他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她所落腳的地方,可不能出了命案。
確定他的緊張不是害怕後,任文萱才放心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外邊鋪子跑進來幫工。
“東家,掌櫃出現官差,說是奉了衛王命令在縣城尋人。”
掌櫃面色不變,可眼睛的閃爍出賣了他。
任文萱微微垂下眼,裝作沒看到。
她已經很肯定,衛王要尋的人東家定然知道。
她找的一家小小糧油鋪,身後也不凡呢?竟然讓一個隋朝的王爺出動。
到了這地步,也不是她出不出手的問題,衡量弊利,這東家真的性命不保了,她也只能旁觀下去。
木東家急忙道:“好好接待,我馬上就過去。”
那幫工得了訊息退下去,木東家轉看任文萱。
“任賬房你也看到了,只能暫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