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遊樂場是你的,但女朋友是人家的啊
蘇染想要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尷尬的笑著:“那你接著在這裡視察工作吧,我先走了。”
容銘遠卻將她禁錮的死死的,眼神危險的看著她:“你還想要去哪?”
子牧走上前,眼神毫無避諱的看著容銘遠:“染染今天是跟我出來的,麻煩你放開手。”
哈哈,真是可笑,這是哪裡跑出來的小子?居然敢公然敢在自己的面前搶自己的媳婦?
眼看兩個人就要動手,容銘遠身後的負責人趕緊上來拉容銘遠:“容總,我們再去別處看看,再去別處看看,走吧?”
容氏現在的效益本來就不好,要是再傳出去,容氏的總裁公然在遊樂園裡跟別人搶人家的女朋友,以後,誰還再敢來他們的遊樂場?
容銘遠卻絲毫也不理會他們的話,只是拉著蘇染,以完全佔有的姿態。
眼看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人在竊竊私語著,在說著他們旁邊的人那個人好像是子牧。如果子牧被認出來,那可就真的是沒辦法收場了。蘇染只得妥協,在容銘遠的耳邊低語:“待會兒,我去外面的一家餐廳等你,你別鬧了,算我求你還不行嗎?”
容銘遠這才將她放開。
跟子牧擦身而過的時候,容銘遠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蘇染拉著子牧,快步的離開:“如果你不想明天上頭條,趕緊跟我走。”
蘇染只覺得心力交瘁,連到遊樂場裡玩個遊戲都能遇到容銘遠,他們之間的緣分到底是有多深?
而且身邊還有個更加不省心的子牧。
坐到車子上的時候,蘇染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終於離開了那群人,子牧奇怪的看著她:“染染,你緊張什麼?”
蘇染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她緊張是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他?
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子牧卻從來都不在乎自己在外面的形象。
雖然她也上了好幾次的娛樂頭條,但畢竟不是明星,很快也就淡出了公眾的視線了,但子牧卻不一樣,他現在正在事業紅火的時候,怎麼能出什麼負面的新聞呢?
當了他那麼幾天的助手,蘇染都覺得自己要有職業病,第一時間考慮的便是這件事情會不會對他的星途有什麼影響。
“子牧,你畢竟是一個公眾人物,一言一行很容易被人注意,如果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你該怎麼辦?”
蘇染語重心長的教育著他,完全的長輩的姿態和口吻。
她見慣了太多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也經歷了太多太多,到了現在,豎起鎧甲隨時保護自己幾乎已經成為了本能。
子牧卻無所謂的笑笑,如今他孑然一身,怎麼樣活不都是活著麼?除了蘇染,他還有什麼可以在乎?掙再多的錢又能怎麼樣呢?
“隨他去吧,反正我孑然一身,也不怕什麼,呵呵。”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怎麼掩藏都掩藏不住的憂傷,蘇染心裡泛酸,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她也知道,他想要的,是她永遠都給不了的。
車子裡氣氛沉悶,呆了一會兒,子牧笑著說:“你不是還要去餐廳裡等他嗎?在哪個餐廳?我送你過去。”
蘇染微笑:“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好。”
子牧也沒有再說什麼,等蘇染下車之後,徑自開車離開。
蘇染在路邊慢慢的走著,雖然她心知肚明,她對子牧的那種感情完全是基於同情之上的一種親情,但是,看他那麼落寞,她還是有些難過。
走到遊樂場不遠處的那家餐廳之後,蘇染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車窗外面,人來人往,帶著不同的表情,經歷著不同的人生,蘇染感慨著,唉,想那麼多幹什麼呢?自己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呢!
許靖華對自己是那種態度,如果註定要跟容銘遠在一起,他們總不可能永遠都不碰面吧?
容銘遠進來的時候,蘇染正在想著該如何跟許靖華相處。
他臉色不善的坐到了她的對面,“今天你都幹什麼了?”
“跟子牧去了他母親的墓地,你別這麼小心眼好嗎?我
也有自己的朋友。”
蘇染半是認真半是玩笑。
容銘遠卻理直氣壯:“你的朋友對你心懷不軌,我都不聞不問,這是不愛,懂嗎?”
蘇染妥協,她一向說不過他。真是枉費了自己還是學法律的,嘴皮子都沒有容銘遠的利索。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