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一想,那個大哥好像也不見了。
容銘遠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再次開口:“為了拿不到手的錢,再一次進監獄,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覺得划算嗎?”
“我現在這樣,也逃不掉,如果你們只是單純的想要錢,為什麼不找我呢?掇”
容銘遠說完了,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個黑衣男子,經過觀察,他已經確定,那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才是這三個人之中的老大。
他說完了,那三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黑衣男子走到了容銘遠跟前:“如果我們放了你,你怎麼保證不再追究我們?”
“我容銘遠一向說話算數,怎麼做,隨你們處置。”
他不再看他們,因為,再笨的人也能看得出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
容銘遠出了事,他們三個人遲早會被通緝,容銘遠畢竟不是無名鼠輩,單是容家在榕城的勢力就已經是無人可以比擬。
如果他們現在殺了容銘遠,他們再次進去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而放了容銘遠。。。
謝明權那邊又該怎麼交代?
三個人焦頭爛額,懊惱怎麼會接了一單這樣的生意。
事實上,他們也是在草地上看到人之後,才知道他們這次的下手物件是容銘遠的。
道上的大哥只告訴他們是一個商業圈子裡的人,卻沒有說明,是容銘遠這麼大來頭的。
臉上有著刀疤的人,將黑衣男子拉到了一個角落,“大哥,我看那謝明權分明是耍著我們玩,到現在手機都打不通,如果放了容銘遠,說不定他感激我們,還能給我們一筆錢,如果他不放過我們,大不了就再進去唄,怎麼著也比殺人罪強,你說呢?”
黑衣男子略一思索,點頭,表示同意了刀疤臉的意見。
他們一起走到了容銘遠的身邊,那個黑衣男子給他解繩索:“容總,我們知道你在榕城勢力很大,這次的事情就當是一個誤會,我們兄弟混口飯也不容易,我們現在放了你,也希望你也放過我們把。你走吧。”
他們也不想逼迫容銘遠。
容銘遠扯動了嘴角,看來這些人是有家人的,不是那些亡命天涯的亡命徒,“你們想要多少錢?”
他淡淡的開口。
黑衣男子側目,他真當有這麼好?他們害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願意給他們錢?
容銘遠笑了,他的眼睛如黑曜石一樣,熠熠生輝,“只要你們按照我的吩咐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