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劍拔弩張,偏偏在她想要跟容銘遠解釋之前的誤會的時候,電話響了。
而且,還是封景墨的電話。
那頭,封先生問她:“染染,不是說晚上要出來見面的麼?”
他等了快一個晚上也沒有動靜,只得親自打電話詢問。
“封先生,我有事情,去不了了,能不能改天。。。”
她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已經被容銘遠給搶了過去,他直接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將她拖著,拉進了臥室裡面。
容銘遠眼神如黑曜石一樣,灼亮的看著她:“作為一個情人,在我的房間裡,接別的男人的電話,我不允許,懂嗎?”
蘇染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了一跳,她不過只是跟封先生解釋一下,自己不能去了而已,他至於生氣嗎?
容銘遠看著她的臉,卻更加的來氣,他直接將蘇染摁到了床上,壓著她的身體:“做情人,就要做你該做的事情!”
他粗暴的扯著她的衣服,蘇染卻掙扎著坐了起來,也是他顧及到她受傷的手指,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怎麼,後悔了?”
容銘遠嘴角一抹冷笑。
蘇染卻自己開始脫衣服:“容總是想怎麼樣呢?”
容銘遠看著她,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當成了主顧是嗎?完全沒有一絲感情了是嗎?他忽然失去了理智,這麼多年,他為她獨守長夜,從來不沾花惹草,一心只愛著她一個人,現在,她就在自己身下,卻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主顧。
連這種私密的事情,在她的眼中都成了一場交易對嗎?
那就成全你!
容銘遠撕扯開她的衣服,如雨點一樣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臉頰上,蘇染接受著這一切,因為心中對他不再有恨意,這一切接受起來,忽然沒有那麼難。
如同狂風暴雨的一夜,他盡情的在她身上馳騁,她接受著來自於他的暴風雨。
抵死纏綿,絕望的親吻。
天亮之後,一切都歸於沉寂。
蘇染睜開眼睛,容銘遠已經不在,身旁放著的,卻是一沓嶄新的錢,錢上放著一張信用卡,還有容銘遠熟悉的字跡。
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勞務費。
呵,真的把她當成了情人麼?需要付錢的情人?
蘇染心中一陣心痛和難過,她看不透容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