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幫鄭佳人打理頭髮,一邊在鏡子裡觀察著她的神色。
鄭佳人把玩著店裡的小玩意兒,笑的純真無害,“聽說爸爸投到容氏的裡的錢打算撤掉啊?小媽,你怎麼看這件事?”
“那些事都是你爸爸在做,我不懂,也不好過問啊。”
鄭佳人玩著一撮頭髮,皺眉,表情疑惑:“其實我也不懂呢,不過我覺得吧,其實容氏ting好的呀,為什麼要撤資呢?你說是吧?”
“啊,嗯,對。”
“小媽,我們回去跟我爸爸說說嘛,主要是你哦,你知道的,爸爸娶了你之後,都不愛我了呢,你說,我要是告訴爸爸,今天咱們來這家理髮店做的頭髮,他會不會也來做啊,這家做的,真的很好哎。”
☆、找到離婚證
楊清歌臉色發青,她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力?鄭老頭再喜歡她,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影響了公司,上次為了幫莫千語,她好話說盡了,才勉強讓鄭志遠決定了撤掉對容氏的投資,後來還做了無用功,他們當真以為,自己在鄭志遠心中這麼重要?
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佳人,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他從沒讓我插手過公司的業務啊,而且,封先生親自約他見面,說了什麼我是不知道啦,你覺得咱們倆說有用嗎?固”
哦,原來是封先生。
鄭佳人瞭然,其實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總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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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撕~裂的疼痛傳來,江一寒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如此清晰的痛覺,她,還活著麼?
她無望的閉上眼睛,想動一動,卻忽然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握在了誰的手中。
轉過頭,白元修躺在chuang邊,他似乎睡得極不安穩,白~皙的臉上眉頭深皺,眼球不時在眼皮底下轉動,好像是在做夢。
而自己的手,就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心之中。
江一寒閉了閉眼睛,小心的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拔掉了胳膊上的點滴,輕輕的翻身坐起,她想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可是,殘酷的現實又提醒著她,她走不了了,雙~腿已經殘廢,沒有輪椅,她現在就是一個廢人。
呵呵,曾經的輝煌都像是過眼雲煙,江一寒呆呆的坐著,窗外的朝陽徐徐升起來,從淡紅到鮮紅,再到晃眼的紅色,帶著強烈的生命之感,昨晚,她用剪刀剪向動脈的時候,沒有想過,她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