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蘇染坐在容銘遠的病chuang邊,雖然醫生說了,他沒有什麼大礙,最多也就有點腦震盪,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當時蘇染就有些不淡定,什麼叫也就有點腦震盪啊,這事還小麼?
到了晚上,容銘遠才睜開了眼睛,蘇染擔心的看著他,“你感覺怎麼樣啊?暈嗎?疼嗎?想不想吐?”
那麼快,她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語氣裡的擔心。
容銘遠神情莫測,突然來了一句:“你哭的那麼撕心裂肺的,是怕我死了麼?”
她什麼時候哭的撕心裂肺了?
“誰哭的撕心裂肺了,我只是怕你死了,警察會找上我,要不是你替我擋下那顆石頭,我才懶得管你。”
沒錯,就是這樣,對於他的保護,她才不要領情。
容銘遠不置可否,說了一句:“我後背癢,給我抓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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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不住了——
蘇染幾乎都沒有考慮,“你有手,自己不會抓麼?”
容銘遠乾脆閉上了眼睛,越發有氣無力:“我可真沒看出來,蘇秘~書是這樣對待老闆的,也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連幫一個這樣的小忙都不肯,算了,我有手,還是自己抓好了。”
他手上扎著吊瓶,說著就要自顧自的扯掉漪。
蘇染忍不住翻白眼:“你那隻手不是空著的麼?不會用那隻?固”
容銘遠自顧自的撕粘在手上的膠帶:“我是左撇子。”
眼看他就要把膠帶給撕開了,去拔插~進血管裡的針頭,蘇染摁下了他的手,沒好氣的給他又仔細的貼回去,問他:“你哪邊癢啊?”
容銘遠從容自在的躺回去:“後背。”
“後背哪裡?”
“全部。”
。。。。。。
蘇染趴過去,小心翼翼的解開他xiong前的扣子,繞過吊瓶上的管子,慢慢的將手伸進去,剛抓了幾下,容銘遠又開口了,“下一點。”
嗯,下一點是嗎?
“再下一點。”
過了三秒,“再下一點。”
再下一點,自己就完全趴在他身上了,蘇染開始懷疑,他到底是真的後背癢還是假的,可是,瞥一眼他的表情,似乎並不像是騙自己的。。。
蘇染撐著身體,儘量不靠近他,手指在他的後背遊走,手上的觸感結實,憑感覺都可以想象到,容銘遠身材有多麼結實,不過,那條橫在背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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