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古銅色肌膚的昂藏xiong肌,八塊腹肌清晰可見,神秘的倒三角上圍著一塊白色浴巾,那麼秀色可餐的養眼畫面。
她頓時嚥了咽口水,滿面羞紅的背過身去:“容銘遠,你耍流~氓嗎?”
“你跑到我房裡來,用眼睛把我從頭到腳強~奸一遍,到底是誰耍流~氓?”他反問。
“我——”她揹著他伸出手,“把我的手鍊還給我!”
“我都說了晚上到我房間來,現在還沒吃晚飯,算什麼晚上,晚上再來!”話落,門就被砰的一聲關上。
宋若初急忙轉過身,只碰了一鼻子灰。
容銘遠赤身站在溫熱的花灑下,心中浮起許多往事。
他這輩子只在意過兩個女人,一個刻滿了年少的回憶,一個刻滿了成長的印記。
莫千葉教會他什麼叫背叛,蘇染教會他什麼叫絕望。
天機曾經嘲笑他,容銘遠你是成也女人敗也女人啊。
女人是個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男人猜不透,更加理解不了,但如果那個讓他絕望的女人不在了,他就一定不會毀在女人手裡。
晚飯是在酒店的玫瑰餐廳訂的包間,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唯獨不見容銘遠的身影。
酒店飯菜堪稱一絕,宋若初滿懷心事卻也吃的高興,封言熙和封一一已經如其他人打成一片,吃的不亦樂乎。
吃過晚飯又去房間給兩人洗澡,安撫好上~g睡著後已經是十點半了。
她自己都覺得腰痠背痛疲憊不堪,眼皮在打架,腦子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桌邊的甜湯,灑了一身,膩膩的,不得不先衝個澡,再去找那個可惡的男人。
敲門。
門沒關。
一碰,就開了。
宋若初錯愕的站在容銘遠的房間門口,哎,門看起來明明是關著的啊——
容銘遠正好穿著一條三角內~褲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送若塵看到的,就是那肌肉分明,線條優美的寬碩背脊以及結實性感的翹~臀,和修長筆直的兩條大長腿。
這簡直比早些時候圍著浴巾的畫面刺激***多了——
容銘遠回頭,她已經先發制人:“為什麼你每次都不穿衣服!”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怎麼穿沒人管得著吧,倒是你,不敲門就潛進來,難道是對我意圖不軌?”
宋若初懶理:“把我的手鍊還給我我保證絕不再來找你!”
容銘遠朝她努了努嘴:“先把門關上。”
她自然是不肯的。
“我穿的這麼少,你穿的那麼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吃虧啊,我怕你才對吧,你這樣大門洞開,讓別人怎麼想呢。”
“還個手鍊而已,還能怎麼想。”
她剛說完,對面的房門就開了,是女化妝師。
她看到容銘遠那性感有料的身材後頓時面紅耳赤,再一看宋若初,又一副明瞭的神情,用手擋著臉快步離開了,多希望自己是個小透明啊。
容銘遠輕笑:“還不關門?”
她咬牙,用力甩上門:“手鍊呢。”
容銘遠正對著他,修身的三角短褲包裹著神秘的勾谷,她簡直不知把眼睛往哪裡放才好。
他張開雙臂:“手鍊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
全身上下,除了那唯一被包裹的地方外,那麼一目瞭然,血上腦門,她簡直是怒吼:“你要我去哪裡找!”
他的目光朝自己拿偉岸的下半身掠過:“你覺得哪裡可以就哪裡吧。”
“你簡直是變~態!”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抓住,真不珍惜就看你自己的了。”他又下一帖猛藥,“我數到三,再不動手就視為自動放棄了,以後不得再提起。”
“一、二——”三秒根本就是眼睛都不用眨幾下,宋若初氣的惡向膽邊生,用力朝他腳背上一踩,抬起膝蓋往他最脆弱的部位憤然一ding——
滴滴答答,時間再有三秒的靜默,然後,她看到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痛苦的彎下了腰,她舒坦的後退了一步,高傲揚了揚下巴:“哼,沒人教過你什麼叫危險嗎?那麼脆弱的不堪一擊的東西也好拿出來到處炫耀?你以為你的很大,呸,我老公的不知比你大多少!”
容銘遠那蜷縮的模樣簡直是大快人心,宋若初蹲下~身,滿臉同情的看著他:“鑽石那麼硬的東西你要真藏在那裡,也該割破皮挖出血了吧,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