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地盤上,診費我們來出。”衛榮昇乾脆的回答。
“一個人,五百萬。”譚亦一開口,商弈笑的一百萬就卡在了喉嚨裡,無比敬佩的看著獅子大開口的譚亦,這才是狠人那,一開口就五百萬!
衛榮成憤怒的攥緊了拳頭,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的怒吼著,“你這分明是搶錢!”
衛家不差錢,更不差這一千萬,但是衛榮成不服這口氣,帝京中醫界的那些專家教授,即使診費貴,也沒有這麼離譜的,還一個人五百萬,譚亦怎麼不去搶銀行。
“衛大少不願意的話,可以讓事先準備醫生來救人也可以,實在不行的話可以送去醫院急救。”譚亦一副任君選擇的慵懶姿態。
衛家舉行訂婚宴的酒店是在城郊處的一個公園裡,距離最近的醫院至少也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曾明繁和嶽婧身上被下的藥分量很重,誰也不敢保證送去醫院途中會不會發生意外。
同樣啊的,衛榮昇也不可能讓事先安排好的醫生出來,否則就是不打自招,落實了衛家的罪名。
“譚大夫不必多說,救人要緊。”衛榮昇神色依舊淡定自若,即使被訛詐了一千萬,也沒有半點怒色,似乎一心只想著救人。
不相干的人都到樓下坐著了,不過都不時向著樓上張望著,誰能想到在衛家的訂婚宴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尤其是嶽婧,嘖嘖,脾氣雖然潑辣,可是那面板還真的很白,也聽豐滿的,沒想到便宜了曾明繁這個紈絝。
休息室裡,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原本被四個保鏢摁住的曾明繁在譚亦紮了幾針之後,瘋狂掙扎的身體漸漸的平靜下來。
“賀老當年的針灸術果真非同凡響。”坐在外面的老一輩不由讚歎的開口,當年他父親病重的時候就是賀老施針將人給救回來的,時隔多年,再次看到譚亦用針,老者恍惚間似乎又看到了賀老。
“譚大夫這一手醫術也是非同一般。”另個老一輩感慨著,至少沒有必要和譚亦交惡,關鍵時刻是可以救命的。
而另一間休息室裡,梅愛國看著商弈笑,低聲的開口:“怎麼回事?怎麼岳家的姑娘到了樓上?”
“衛家桌子上的酒壺有問題,是鴛鴦壺,衛榮成和鄧玲瓏敬酒的時候,我喝的那杯酒被下了料,樓上休息室的薰香同樣有問題,兩者碰到一起就是成了烈性的藥,一分鐘之內就會發作。”
商弈笑快速的解釋著,她衣服被潑了湯之後,剛到二樓休息室就警覺到了不對勁,不單單是薰香,休息室裡還藏著兩個高手,估計是防止商弈笑沒有中藥或者想要逃走的時候進行阻擊。其實有問題的酒單獨喝了沒什麼大問題,至多會感覺酒勁上來了,但是一吸入有問題的薰香,就成了烈性的春藥了,曾明繁同樣也喝了酒,至於嶽婧純碎是誤中副車。
敬酒的時候,眾目睽睽之下,商弈笑看似是將酒一飲而盡,其實是用了障眼法,速度極快的將酒倒到了自己身上,剛好苗燕華有意的打翻了碗,裡面的湯潑也到商弈笑的身上,遮住了之前倒在身上的酒漬。
到了二樓,商弈笑直接將兩個高手打暈了過去,然後塞到了床底下,最後跳了窗戶離開了,她走之後,曾明繁就上樓了,一進門就吸入了薰香,衣服脫到一半神智就不清楚了。
至於嶽婧會中招純粹是她偷聽到嶽老和老太太在家裡的談話,知道他們有意將商弈笑嫁給曾明繁,嶽婧清楚嶽老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會有些卑劣的方法,沒有什麼比當眾捉姦更好用的了。
所以猜到嶽老和老太太的打算之後,嶽婧拿著手機偷偷的溜到了樓上的休息室,她是打算偷拍一點豔照,日後來要挾商弈笑。
進了房間之後,薰香濃郁的味道讓嶽婧感覺到有些的口乾舌燥,完全沒想到桌子上的水也是下了藥的,這是老太太的周全打算。
等商弈笑被當眾捉姦之後,總不能說樓下的酒有問題,放一杯有問題的水在房間裡,至少可以說是年輕的小輩想要助興,在水裡放了藥,到時候在休息裡顛鸞倒鳳,商弈笑只是誤喝了有問題的水,這才倒黴中招了。
梅愛國一開始還是有些同情嶽婧的,畢竟曾明繁不是良配,但是想到岳家人的秉性,梅愛國拍了拍商弈笑的肩膀,“這段時間你注意一點,不行就回四合院去住。”
岳家既然用這樣骯髒的手段,那說明他們對商弈笑是沒有半點血緣親情的,嶽婧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商弈笑留在岳家太危險了。
“梅叔,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商弈笑點了點頭,嶽婧如果不是想要偷拍,她也不會去休息室,不會喝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