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算暫時息事寧人,要收拾面前這幾人,有的是機會,沒必要現在鬧事惹了姚家不高興。
結果一看姚修煜這有恃無恐的囂張模樣,矮胖男人氣的面色鐵青。
譚平絕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手搭在姚修煜的肩膀上,懶洋洋的抱怨,“我就不該蹭你的喜帖過來,大餐沒吃到就惹一身腥。”
姚伯寅並沒有給譚平發喜帖,畢竟他和姚修煜關係鐵,譚平也懶得來湊熱鬧,不過姚修煜竭力邀請,再加上譚六叔也過來,譚平這才從觀南過來了。
聽到蹭喜帖這句話,矮胖男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和不屑。
也對,但凡有點身份的人,就不會被安排在這個最拐角的席位上,圓桌前面剛好是一根大圓柱,坐在這裡連司儀站的高臺都看不見。
“看在姚家的面子上我不和你們計較,你們誰打的我女兒,現在就磕頭道歉,這事就過去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矮胖男人惡狠狠的說出條件來。
姚修煜哈哈一笑,一手指著坐在椅子上給商奕笑剝松子吃的譚亦,幸災樂禍的開口;“是他打的人,雖然你女兒的確欠打。”
“那不關我們的事了?”譚平撫掌笑著,和姚修煜兩人重新坐了下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真的鬧狠了,丟的也是姚伯寅的臉面。
譚六叔板著冷硬的臉龐,無語的看著不著調的光棍二人組,明明自己也就比這兩人年長几歲而已,可是譚六叔愣是有種這兩人是熊孩子的詭異感。
矮胖男人順著姚修煜的手看了過去,乍一看譚亦的尊容,矮胖男人驚了一下,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譚亦給人的感覺都是神聖不可冒犯。
可是轉念一想,他能坐到這末位席,想來是沒什麼身家背景的,再看著桌上的乾果殼還有吃了一大半的糕點水果,這哪裡是來參加訂婚宴的,更像是來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