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確是對的,這些年是我們梅家愧對了你,這麼不著調的女人,你竟然能忍受二十多年,天刈,你的涵養比我好多了。”
這要是自己媳婦這麼不著調,梅建業早八百年就離婚了,見過蠢的,但是他還著沒見過這麼蠢的!天璽會所那破事,只要知道的人就明白,分明是嶽琳和衛榮成針對譚亦和商弈笑。
只不過商弈笑這邊棋高一招,而程老將軍的老友病了正好需要譚亦去治病,譚亦也算是狐假虎威了一把。
衛家忌憚程老將軍的勢力,畢竟衛榮成的確是誣陷譚亦強暴的,假的真不了,這事一旦查起來,衛榮成這個誣陷罪根本逃不了,衛家害怕了,這才暫時放棄了衛榮成,讓他和嶽林都被拘留了。
而且衛家也算是認錯態度良好,程老將軍也不好再出手對付衛榮成一個小輩,這也算是衛家的一個計策,可是到了梅思雪眼裡,就成了是梅家的陰謀詭計。
聽到梅建業安慰沈天刈的話,商弈笑一個沒忍住,一口茶直接笑噴了,低著頭不停的嗆咳著。
“你也不注意一點。”譚亦拿出手帕,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獻殷勤,商弈笑已經抽過桌子上的紙巾擦拭著嘴角的茶漬。
“我沒事。”順過氣來,商弈笑看著陰沉著臉怒視自己的梅思雪,忽然不再怨恨她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早晚有一天梅思雪會後悔的。
商弈笑三個字絕對是梅思雪這輩子裡最痛恨的名字,當初在和江省,如果不是失手將“商弈笑”推下樓導致她的死亡,那麼和沈天刈離婚的時候,自己就不會被她抓住把柄,就不會淨身出戶。
現在看著面前這個同樣叫商弈笑的小姑娘,看著她眼中赤裸裸的嘲笑,梅思雪火氣蹭一下湧了出來。
“大哥,梅家如果沒有墮落,你為什麼會和這樣不三不四的人坐在一起,你可是梅家的家主,她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被男人包養的玩意兒,現在竟然可以梅家人平起平坐了!”
罵了商弈笑還不解氣,梅思雪再次看向林護士和尤佳,眼中的嘲諷意味更濃,“這兩個,一個未婚生子,一個十幾歲就出去當援交女,以為做的隱秘外人就不知道了嗎?都是些不乾淨的下賤東西!”
“啊!”說的正痛快的梅思雪只感覺嘴巴劇烈一痛,血腥味湧上來的時候,砸中她嘴巴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碎了,誰也沒有想到譚亦會這麼霸道粗暴。
梅愛國和梅建業看著捂著嘴巴,可是指縫裡卻有鮮血滴下來的梅思雪,兄弟兩人眉頭皺了一下,終究沒有開口說什麼,小妹也該受到教訓。
商弈笑沒想到譚亦會直接動手,錯愕一愣之後,不由拉了一下譚亦,梅家長輩還在這裡呢,直接動手也太那個了。
順勢握住了商弈笑的手,譚亦勾著薄唇輕笑著,可是看向梅思雪的目光卻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不要說她已經被梅家放棄了,上了鄧鶴翔的船,就算她還是梅家的女兒,沈天刈的妻子。
只要梅思雪敢這樣口無遮攔,譚亦不介意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林護士長冷眼看著表情痛苦的梅思雪,當年自己的確是未婚生子,也聽過不少的風言風語,可是她從不後悔生下尤佳這個女兒。
可是聽到梅思雪這樣侮辱尤佳,林護士長性格再柔和,此刻眼中也染上了怒意,更別提一旁的田振江了,劉陽是他的私生子,田振江愧對這個兒子,但是同樣的,劉陽更加愧對林護士長和尤佳。
如今林護士長和尤佳都是田振江唯二的兩個家人,梅思雪侮辱她們,就是觸了田振江的逆鱗,他既然能將晶片技術包括真正的第三代晶片技術交給帝京,就衝著這份人情,田振江也絕對會讓梅思雪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梅副部,林蔓是我的乾女兒,尤佳也叫我一聲爺爺,今天這件事她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田振江站起身來緩緩開口,梅思雪這麼一攪和,這飯也不用吃了。
林護士長和尤佳也跟著站起,對外而言,林護士長照料田振江的晚年生活,田振江則收了她當乾女兒,尤佳叫林護士長一聲乾媽,自然也成了田振江的的孫女兒。
沈天刈則是失望的看了一眼梅思雪,當年他真的愛過她,可是如今,看著面無可憎的梅思雪,沈天刈唯一的感覺就是當年自己記憶裡那個略顯得清高孤傲可是才華橫溢的女孩已經消亡了。
“沈天刈,你要跟著她一起走!”看到沈天刈竟然跟在林護士長後面要離開,梅思雪的怒火再次熾熱的燃燒起來,甚至讓她忘記了嘴巴上傷口帶來的疼痛。
沈天刈腳步一頓,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