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法了,譚亦只要腦子沒進水,他絕對不可能在天璽會所幹出這樣的事來。
剛剛開口的紈絝不由嗤笑一聲,“如果沒喝多,譚大夫肯定不會這麼粗心大意,但是剛剛一口氣喝了三大杯的高濃度的白酒,沒有一斤也有八兩了,譚大夫你估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吧。”
“可是我看譚大夫不像是喝多了。”鄧靈敏頂著一張天真的臉,似乎很是不解,也似乎是在給譚亦解圍。
“這隻能說譚大夫醫術高明,估計發洩了獸性之後,立刻就對自己用藥,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了。”剛剛的紈絝再次咄咄逼人的將譚亦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平常人要是喝多了,這會眼神肯定沒這麼清明,但是譚亦是賀氏醫門的繼承人,一點解酒的手段都沒有,那也太小看譚亦的醫術了。
“讓各位失望了,今晚上我是滴酒未沾,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找醫生過來檢測一下,我的血液裡有沒有酒精。”譚亦輕笑著懟了回去,對著一旁詫異的商弈笑眨了眨眼。
沒喝酒?商弈笑回想起之前的一幕,譚亦明明端起酒杯了,喝完了之後還將酒杯倒扣過來,不過他最後將三個酒杯都丟到了垃圾桶裡,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譚大夫這是說我們都眼瞎嗎?”衛成榮冷嗤一聲,當時在包廂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譚亦竟然說他沒喝酒?
朱隊長看譚亦這模樣真不像是喝多了人,而且即使醫術再好,能解酒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可是卻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改變血液裡的酒精含量。
半個小時之後。
距離會所不到一千米的醫院檢驗科,看著上面的血液檢測報告,衛榮成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了,譚亦的血液裡竟然被沒有檢測出酒精含量,這說明他根本沒有喝酒。
其他跟過來的紈絝一看衛榮成這表情就知道他的算計落空了。
“怎麼回事?”商弈笑低聲問了一句,難道譚亦喝酒的時候弄了障眼法?可是自己當時就站在譚亦旁邊,他真要是弄了什麼小手法,自己不可能一點沒察覺。
“親一下的,告訴你。”譚亦曖昧一笑的指了指自己的俊臉。
商弈笑沒好氣的一瞪眼,兇悍十足的威脅,“你說不說!”
“我端起酒杯的時候,把手中的高強度凝水粉末丟到了酒杯裡。”譚亦在決定陪商弈笑來參加接風宴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種高強度的凝水粉末能瞬間將白酒凝固在酒杯裡,將酒杯倒扣過來時,譚亦用手指頂了一下,讓凝固的酒水不會掉下來,所以最後他才會將酒杯丟到垃圾桶裡,否則放在桌子上就穿幫了。
“根據受害者的控制,譚大夫還是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朱隊長其實心裡頭也明白這事是為榮成弄出來的,目的就是陷害譚亦,只可惜對方棋高一招,完美的避開了。
四周跟過來的紈絝都看熱鬧的一般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衛榮成,為什麼感覺衛二少現在有點蠢呢?連別人喝酒沒喝酒都弄不清楚就想算計人,最後丟了自己的臉。
朱隊長讓兩個手下帶譚亦回去做口供,自己則帶著剩下的三個手下回到了天璽會所,解決了一樁事,還是有一樁麻煩事呢。
看著躺在大廳地上如同廢人一般的老三,朱隊長眉頭更是皺了一下,“將人送醫院去,別鬧出人命來了。”
“朱隊長,事情是這樣的……”會所經理快速的將商弈笑和嶽琳之間的衝突說了一遍,沒有新增一點的主觀看法,絕對是不偏不倚的就事論事,至於該怎麼調查取證,最後怎麼判,那都是派出所的事了,和會所無關。
朱隊長疑惑的看了一眼商弈笑,這姑娘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她既然敢和衛家岳家正面開撕,那來頭也絕對不小,否則這種事都是私下處理的,不會鬧到報警處理的地步。
“所有涉案人員先跟我回去錄個口供。”眾目睽睽之下,朱隊長也是秉公處理,先將這些祖宗弄回去再說,至於田樂菲之前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犯罪事實,是她騙了商弈笑去金耀酒吧,“把她拷回去。”
相對於商弈笑和嶽琳的待遇,田樂菲臉色蒼白著,直接被民警拷上了手銬,當然,衛榮成和鄧家雙胞胎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就這樣結束了?”一個紈絝不解的開口,只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衛家肯定還有後續動作。
“剩下的都是私下裡的動作,你難道想去旁觀?”旁邊一個青年笑著調侃了一句,不怕死的倒可以跟過去看熱鬧,只不過看了衛家的熱鬧,估計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分隔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