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張媽反駁,王麗怒罵的話如同槍子一般噴了出來,刻薄的繼續嘲諷,“說譚郡長佔你們張萱的便宜,也不撒潑尿照照,你們張萱是個什麼貨色,譚郡長能看得上她?”
“我們家劉豐說了,他和譚郡長討論工作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各自回房休息的,張萱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跑來民宿幹什麼?難道說譚郡長和她約好的,這話你去問問村長,譚郡長一整天都在處理工作,那麼多人看著,他和你們家張萱有接觸嗎?而且你們張萱有譚郡長的手機號碼嗎?有你們就報出來啊!”
不得不說劉豐腦子還是很靈活的,不是他事先教了這些話,王麗絕對說不出這麼條理分明的話來堵張家人的嘴。
四周圍觀的村民認同的點了點頭,譚郡長之前兩天都在村裡忙工作,不是實地考察就是和羅村長他們在一起討論修路的事宜,身邊都跟了十來號人,的確沒有和張萱有過任何接觸。
如果說手機聯絡的,那張家人至少能報出譚郡長的手機號碼啊,再說就算張萱長的漂亮,譚郡長有什麼花花心思,張萱大晚上的不去民宿,難道譚郡長還能去張家佔張萱的便宜。
“怎麼,你們張家人都啞巴了?”佔了上風,王麗得意洋洋的瞪著老臉漲的通紅的張家幾人,隨後諂媚的對著商弈笑開口:“商小姐,你不要理會這些人,他們就是見錢眼開,想要將髒水潑到譚郡長身上,然後從中撈好處,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商弈笑笑了笑並沒有搭話,劉豐之所以讓他老婆過來懟張家人,不過是想要巴結譚亦,然後在度假區的工程裡撈好處,說到底劉豐和張萱都不是好人。
“我不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