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你爸一會還要去工作。”
客廳裡,周俊平依舊坐在沙發上,看到商弈笑進來了,神色比昨天還要冷漠,似乎很不滿商弈笑招惹了柳嵐,給周家添了麻煩。
“爸,電話裡我也沒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展翼在周俊平身邊坐了下來,看著淡定自若的商弈笑,愈加猜測她絕對不是周雅麗口中的土包子,“不是說和雅麗一起出去的,怎麼得罪了柳嵐?”
“有些人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嵐嵐好心拿錢給她打車,誰知道她不但不領情,還將嵐嵐的手給弄傷了,醫生說輕微的骨裂,都打上石膏了。”周雅麗三言兩語的就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商弈笑身上。
“雅麗,你怎麼說話的?”段敏眉頭一皺的斥了一句,她們三個女孩子,也就戴清瑩那小姑娘性子溫順一點,柳嵐比雅麗還要驕縱,她們會好心給笑笑錢打車,只怕是羞辱更準確。
一想到自己將笑笑交給雅麗,結果她不但沒有盡到地主之誼,反而帶著自己的閨蜜欺負人,段敏臉色愈加的難看,可不管柳家如何發難,段敏已經鐵了心的要護下商弈笑。
“媽,誰是你女兒啊,你就護著她,嵐嵐可是說了,這件事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氣惱的叫嚷起來,周雅麗不滿的繃著臉,瞪著維護商弈笑的段敏,惡狠狠的質問,“你要為了她和柳家為敵嗎?”
周俊平臉色倏地一沉,他今天早上提前兩個小時回來,就是處理這件事的,周俊平處於事業的關鍵期,這個時候和柳家為敵,那簡直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雅麗,和媽好好說話,瞎嚷嚷什麼。”周展翼笑著打了個圓場,餘光掃過依舊淡定的商弈笑,不得不說她這波瀾不驚的小模樣,勾的周展翼熱血沸騰。
早上在床上的時候,周展翼被電話給叫回來了,還沒有來得及紓解的某一處此刻又精神起來了,周展翼不得不將手隨意的搭在腿間遮掩。
“我又沒說錯了,難道為了一個外人得罪了柳家?”周雅麗憤恨的瞪了一眼商弈笑,忽然想到了什麼,眼中露出惡毒的笑意。
“剛剛我看商弈笑開了一輛幾百萬的豪車回來的,我們和柳家是朋友,媽又是商弈笑的長輩,我們周家夾在中間幫誰都不好,不如讓商弈笑的男朋友來處理這件事。”
幾百萬的豪車?周俊平微微眯了一下眼,此刻才正色的打量著商弈笑,之前段敏只說商弈笑是她一個朋友的女兒,來海城上大學。
周俊平知道段敏的人際關係,內陸那邊沒有生意合作伙伴,而且這個所謂的朋友以前也沒有聽段敏提起過,後來周俊平再三追問,段敏才說是對方是在海城旅遊,巧合的幫過她一次,並不是商界的人,對方沒身份沒背景,周俊平自然就無視了。
“笑笑你男朋友在觀南區工作?”周俊平緩慢的開口,態度顯得親切和善了許多,倒像是個長輩了。
開的是上百萬的豪車,想必也有些身份背景,周俊平再次問道:“不知道是在哪個單位工作,說不定和柳家也有些關係,到時候我和你段阿姨在中間調和一下,你們小輩之間誤會解開就好了。”
“他之前透過政務考試,被分到了平饒縣郡工作。”商弈笑這邊剛說完,周俊平原本和善的表情一變,轉為了冷漠和疏離。
“平饒?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周雅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滿臉譏諷的看著商弈笑,“這要是不買車,拿這錢去活動一下,想必也不會被分配到平饒,窮山惡水出刁民,你男朋友這麼高調,擔心被人給盯上了,到時候屍體往大山裡一埋,找都找不到了。”
整個海城誰不知道平饒縣郡的貧窮落後,甚至被稱為海城的貧民窟,據說很多三教九流的人都聚集在平饒,晚上出門都擔心被人給搶了。
周展翼倒是面帶喜色,如果商弈笑的男朋友真的有點來頭,周展翼還不好對她下手,但是對方透過政務考試,卻被分到了平饒,這說明家裡是一點關係和門路都沒有。
周展翼大學畢業已經半年了,之所以還沒有工作,就是因為在等機會,他如果要去平饒工作,估計早就被分配過去了,那地方就算是倒貼錢,周展翼也不會去,累死累活也不會有任何的政績,而且民風彪悍,說不定真會有生命危險。
“平饒離我們這裡不遠,怎麼不讓人一起過來呢。”段敏笑著看向商弈笑,在她看來商弈笑年紀小,別被人給騙了,段敏這要是要給商弈笑把把關。
“之前秉承中學發生了命案,他去現場了。”商弈笑回了一句,其實這種案件,按理說應該是警署出面處理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