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笑,自己還是傅少的女人,接觸交往的都是上流圈子裡的人,徐苗苗越想越是不甘心,對商奕笑的怨恨也更加濃烈。
“就你這樣的貨色。”壯漢嗤笑的看著叫嚷徐苗苗,雖然有幾分姿色,可也就那樣,傅少基本一個月都要換一個女人,哪一個不都是性感尤物。
被壯漢鄙視了,壓抑了一天的徐苗苗終於情緒失控了。
“讓開!都給我讓開!”徐苗苗抬手推向面前擋路的壯漢,想要衝到樓上去。
只可惜徐苗苗那點子力氣根本不夠看,其中一個壯漢抓住了她的手將人鉗制住了,另一個人從背後箍住了徐苗苗的腰,一個用力就將人抱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要見傅少!”用力的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嘶吼著,只可惜不管徐苗苗怎麼反抗,卻依舊被兩個壯漢給粗魯的帶走了。
酒吧後巷。
徐苗苗中午去了醫院,下午去了南區派出所,然後又去了一趟醫院,因為重症監護室每天只給家屬半個小時探視的時間,渾渾噩噩回到家的徐苗苗也沒有吃晚飯。
直到晚上十點鐘,她終於決定來找傅濤幫忙,身心俱疲再加上飢餓勞累,此刻徐苗苗再沒有任何的力氣去反抗。
黑暗的巷子裡衣服被撕開了,淚水汩汩的從眼眶裡流淌下來,徐苗苗痛苦的閉上眼,身體上的痛苦遠遠沒有精神上的痛苦來的猛烈直接。
半個小時之後,如同破爛娃娃一般,兩個壯漢已經離開了,黑暗的角落裡,徐苗苗蜷縮著身體,眼神呆滯,渾身已經痛到沒有知覺了。
當腳步聲遠遠的傳來時,徐苗苗驚恐的瑟縮了一下,想要逃走,可是熟悉的聲音卻讓她停下了一切動作,蒼白如同死灰的臉頰上淚水流的更兇了。
“傅少,你真的要和商奕笑合作?”竇旭陽靠在牆壁上,笑著看向一旁的傅濤。
傅濤抽著煙,姿態慵懶而愜意,斯文俊美的臉上也不由露出淺笑,清朗的男音顯得更加溫柔,“要追究佳人,自然得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角落裡,徐苗苗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背,血腥味瀰漫在口中,眼中盛滿了刻骨的仇恨,商奕笑!而傅濤接下來的話更讓徐苗苗痛苦的扭曲了表情。
“之前我不該嚐鮮,徐苗苗那樣上不了檯面的賤人,不過是個打發時間的玩物而已,她竟然當真了,還當著商奕笑的面大吵大鬧,我的情路是坎坷了。”傅濤深吸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從口鼻裡吐出來,朦朧之下,讓他斯文的臉龐上流露出幾分求而不得的傷感。
竇旭陽也是連青大學的新生,同樣也是醫學系的,只不過商奕笑學的是醫藥,而他學的是中醫,不過學校那些小道訊息和傳聞竇旭陽也清楚,“徐苗苗在學校碰到商奕笑就跟見到仇人一樣,傅少,我感覺你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啊。”
“徐苗苗簡直不知所謂!”傅濤語調陡然陰冷下來,再沒有了剛剛談起商奕笑時的溫柔繾綣,發出意味深長的冷笑,“所以我不是出手了嘛,笑笑之前不是抱怨看到徐苗苗就討厭,相信笑笑這一次一定會很高興的。”
腦子裡嗡嗡的,徐苗苗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腦海裡一遍一遍的迴響著剛剛傅濤和竇旭陽的話,這一切都是傅濤做的,他為了討好商奕笑所以報復自己。
徐大叔重傷昏迷在重症監護室裡,徐大嬸因為盜竊被抓了,而自己……徐苗苗顫抖著雙手抱緊自己的身體,刻骨的恨意凝聚在眼中,“商奕笑!”
半個小時之後,當徐苗苗跌跌撞撞的從巷子裡離開了,馬路對面停著的汽車裡,竇旭陽和傅濤坐在後座上。
“傅少,你確定她真的會上鉤?”竇旭陽是真的詫異,按理說徐苗苗知道自家遭受的所有不幸都源於傅少的命令,她即使要報復也該報復傅少啊。
傅濤勾著薄唇笑的危險而陰冷,“旭陽,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不懂女人的心思,她只會怨恨商奕笑。”
因為在徐苗苗眼中她的一切不幸都源於商奕笑,她沒有出現之前,她是天之驕女,成績好長得好,住著四合院,開著豪車,可是商奕笑的出現揭穿了真相,她成了傭人的女兒,甚至被趕出了四合院。
如果徐苗苗一直跟著傅濤,她或許還不會那麼怨恨商奕笑,畢竟她也能過上富裕奢華的生活,可是在擁有了金錢地位和名利之後,虛榮心已經爆滿的徐苗苗無法接受生活又迴歸到普通平凡。
如今徐苗苗一家遭遇大難,即使知道是傅濤下的手,可是在徐苗苗看來根源還是商奕笑,所以她也只會報復商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