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轉過頭,審視的目光銳利的盯著關煦橈,一字一字的開口:“聽說你們刑警在追捕犯人的時候,如果犯人負隅頑抗,那麼被擊斃也是正常的。”
關煦橈沒想到馬老的心思如此狠辣,竟然要對商奕笑下殺手!眸光微微一變,關煦橈懷疑懷疑昨晚上的事或許不僅僅是傅濤所為,背後可能還有馬老的操控。
“我不明白老爺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既然這個案子是我接手的,我就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關煦橈看似態度溫和,可是態度卻是異常的堅決,無視著馬老冰冷的表情,關煦橈直接開啟車門下車了。
“關煦橈!”馬老忍不住懷疑帝京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都這樣狂妄自大!譚亦那個中醫算一個,關煦橈這個刑偵隊長也算一個。
陰霾的目光盯著關煦橈的後背,馬老沒有了剛剛的和顏悅色,聲音陡然狠辣起來,“你最好不要後悔自己的決定,有時候你一個人逞英雄,最後連累的卻是你的家人!”
關煦橈卻是腳步不停的向著電梯走了過去,馬跡遠要真的能威脅到他父親那才是翻了天。
外界都以為關煦橈在部隊時進入的是機密部門,所以才完全查不到他過去的履歷,甚至連家庭背景都查不到,馬老氣的鐵青了臉,對著一旁的中年男人開口:“給我查,掘地三尺的去查,我就不相信他的履歷能一直保密!”
從電梯出來,關煦橈直奔十二樓的會議室,因為馬老的耽擱,差不多已經到了開會的時間了。
“小關,快進來坐下就差你一個了。”關煦橈剛走進會議室,端坐在會議桌主位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招呼著,任誰也看不出他心裡的真實意圖,“既然大家都來了,關隊長你先就11?2案件你做一個簡單的案情稱述。”
在派出所裡死了三個人,而且還都是公職人員,這個案件的性質極其惡劣,按照以往的慣例,為了不影響社會安定造成動亂,應該是出動最大警力秘密的調查,儘快將兇手捉拿歸案。
可是誰知道案發第二天媒體就大肆報道了,好在並沒有點名受害者的身份和兇案地點,算是沒有將事態近一步惡化下去。
“11?2案件經法醫的屍檢,三名死者都是被兇手扭斷頸部導致的死亡,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關煦橈站起身來陳述著案情,他身後的大螢幕上則播放著現場的一些照片。
七八分鐘之後,關煦橈看向神色不明的眾人,“案件可用的線索很少,不過經我們調查廚房電路老化屬於人為原因導致的。”
“案發時手機通訊塔正在維修,但是根據我們的走訪和審問,挖掘機司機陳某已經供認不諱,他收到了一萬塊錢的現金,有人讓他將通訊電纜線挖斷,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案件。”
說完之後,關煦橈再次在大螢幕上放出了審問挖掘機陳某的影片,包括他的口供,也收繳上來的一萬塊錢贓款。
身為局裡的一把手,魏局點了點頭,合上了自己面前的檔案,“小關,關於失蹤的商奕笑和那個身份未知的老者有什麼線索了?”
“刑偵六隊打算調出停電之前的監控錄影,可是有人卻搶先一步將監控錄影給永久性刪除了,我們的技術人員也做了修復工作,但是對方駭客技術很高明,錄影已經無法找回了。”關煦橈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調看監控,這不是一次偶爾的事件,那麼肯定不是針對商奕笑的,這個身份不明的老人就是破案的關鍵。
坐在關煦橈旁邊的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笑著接過話,“看來關隊長的判讀是正確的,這些證據都表明案件並不具有突發性和偶爾性,更像是蓄謀已久、精心準備的案件。”
不但派人破壞了手機訊號塔的電纜線,同時還讓駭客刪除了監控錄影,根據關煦橈的判斷商奕笑只是意外被牽扯到案件裡來的。
坐在魏局下面的一個黑瘦男人此刻卻陰沉著表情,目光詭譎的看了一眼關煦橈,挑刺的開口:“可我怎麼聽說小關你和商奕笑關係密切,所以堅決不同意發拘捕令?”
帶著咄咄逼人的架勢,黑瘦男人冷嗤一聲,“不管這個案件是偶爾的還是有備而來,在一切沒有查清楚之前商奕笑都是重大嫌疑人,而且她在軍訓的時候還打過教官,這說明商奕笑完全具備殺掉三個死者的能力。”
這邊黑瘦男人一說完,同樣坐在會議室裡的手下立刻附和的開口:“我附議趙副局的提議,商奕笑是本案的重大嫌疑人,而且為了平復輿論壓力,我們應該儘快將商奕笑緝捕歸案,如果她是無辜的,那麼她為什麼要逃走?而且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