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都帶走,我也不會拿你東西,不行你將行李箱鎖上再走。”
之前在商家的時候,毛婷婷捨得不將行李箱給砸了,這可是嶄新的箱子,看起來質量挺好,買一個估計要幾百塊呢,但是現在毛婷婷管不了那麼多了,為了找到錄取通知書,幾百塊的箱子砸就砸了。
“你要是真口渴了,這裡有礦泉水還有果汁。”商奕笑指著櫃子上的飲品。
毛婷婷表情一僵,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我生理期來了,不能喝冷的東西,否則我也不用等開水涼下來。”
商奕笑打量的看著毛婷婷,她到底想要從自己這裡拿什麼東西?不是錢的話,自己這裡就剩下戶口簿身份證了,不對,還有連青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商奕笑拿起雙肩包,然後當著毛婷婷的面將行李箱給上了鎖,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快速的跑到視窗處,毛婷婷探頭向著樓下看了去,估計是做賊心虛,她也擔心商奕笑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好在片刻之後,商奕笑上了計程車,看著車子駛出了視線,毛婷婷立刻衝到了門口,咔嚓一下將房門給反鎖上了,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商泉的電話,“你快上來,記得把工具包也帶上來。”
不管毛婷婷是想要拿錄取通知書還是拿戶口本,反正東西都鎖在保險櫃裡,商奕笑眼中閃爍著惡劣的笑意,不知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是什麼感覺,憋屈不?
鑄造廠的辦公室裡,廠長倒了幾杯水過來,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惴惴不安的袁素文,倒是有些同情她,嫁了商老二那樣的男人,註定了這輩子都不能安生。
“幾位,喝點水,有事說事。”廠長將茶杯放在桌上,拿起遙控器將辦公室的空調開啟了,有了涼意,人似乎也不那麼暴躁了。
“我是來要債的,可不是來敘舊的。”為首的男人陰沉沉的開口,眉梢有一道貫穿了額頭的刀疤,小平頭,三角眼微微上吊,給人一股子陰狠的戾氣。
其他五個手下也都沒喝水,兩人凶神惡煞的站在了袁素文身邊,看起來似乎防止她逃跑一般,另外三人一字排開的站在一旁,雙手負在背後,同樣板著臉,眼神兇惡。
商奕笑一到廠門口就被副廠長帶著向辦公室這邊走了過來,“小姑娘你也別擔心,這在廠裡,你媽不會有事的,實在不行你們就報警。”
不過招惹到了高利貸這些人,只怕報警也沒什麼用,俗話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商老二作孽,倒是害了妻子和女兒。
“謝謝,我知道,先看看情況。”商奕笑點了點頭,隨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商奕笑率先走了進去。
刷一下,幾個混混立刻將目光看了過來,刀疤男半眯著眼,戾氣橫生的臉上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冷酷,高昂著下吧打量著商奕笑,“你就是袁素文的女兒,你媽欠了我們的錢,你打算怎麼還?”
“你說誰欠下的?”商奕笑聽出了話裡的不對勁,她一直以為是商老二過去欠的高利貸找上門來了。
刀疤男將放在辦公桌上的黑色公事包開啟了,從裡面抽出了欠條遞給了商奕笑,“這是影印件,你自己看,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袁素文欠了我們五百萬。”
辦公室裡,廠長和副廠長震驚的對望一眼,五百萬?他們以為至多也就是三五萬,多一點也就十萬,五百萬,這絕對不可能!
商奕笑並不在意欠條上的金額,她在意的是上面袁素文的簽名和手印。
“笑笑,我沒有借錢,都是你爸欠的的高利貸。”袁素文面色惶恐的搖著頭,自己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在家裡做家務,她怎麼可能欠下高利貸,而且還是五百萬的鉅款,袁素文想都不敢想。
商奕笑拿著欠條向著袁素文走了過去,想到在酒店裡賴著不走的毛婷婷,商奕笑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這是你的簽名吧,你什麼時候簽名的,雖然日期是三年前,我估計就是這一兩天的事。”
袁素文接過欠條一看,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到了極點,一把抓著商奕笑的手,蠟黃消瘦的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安,呆愣愣的給商奕笑解釋。
“這不可能,我就給你大伯和小叔簽了一個協議,如果老太太出事了,喪葬費我來出,我沒有欠下欠條……”說到最後,袁素文看著自己的親筆簽名和欠條商從上到下的手印,害怕的不停的抹著眼淚。
“行了行了,我不是聽你們母女倆哭喪的,欠債還錢!”刀疤男被哭的心煩,突然一聲厲呵,一腳踹倒了旁邊的椅子,砰的一聲巨響,讓辦公室裡其他幾人都嚇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