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懷好意,只是在利用你!”
確切的來說是利用笑笑將是沈家扯進來,沈墨驍繃著峻臉,目光嚴肅的盯著依舊固執的商奕笑,知道她性子的沈墨驍只能下一劑狠藥,“笑笑,你如果看重我們的感情,還在乎我,就不要和張洋再有任何的接觸!”
“夠了!”商奕笑無從解釋譚亦的身份,但是她也不希望沈墨驍這樣誤解對方,“我們現在都不冷靜,等冷靜下來再說。”
看著起身去了臥房的商奕笑,沈墨驍疲憊的靠在沙發上,餘光一掃,看到茶几上的資料夾,沈墨驍皺著眉頭拿了起來。
當看到上面的調查資料之後,沈墨驍猛地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抓著資料夾直奔臥房而去。
商奕笑正如同困獸一般在臥房裡來回走動著,譚亦的身份她肯定不能說,但是她更不希望沈墨驍和對方作對,最後讓沈家蒙受了損失。
一抬頭,商奕笑看到沈墨驍手裡頭的資料夾,眼瞳緊縮了一下,麻煩了!自己竟然忘記將資料夾收起來。
“這就是你這麼信任他的原因?”沈墨驍臉色異常的難看,憤怒的將手中的資料夾丟在了床上,目光失望又痛心的看著商奕笑,“笑笑,我母親雖然有門第之見,可是她深居簡出,她怎麼可能和那些歹徒合作?而且那些歹徒當夜就被張洋抓走了,你竟然一直瞞著我!”
沈墨驍一直在追查汀溪山莊的事,只可惜那六個歹徒作案之後就“逃之夭夭”了,找不到歹徒,所以根本無從查起。
沈墨驍真的沒有想到商奕笑竟然如此信任譚亦,甚至到了隱瞞自己的地步,而且看到資料裡調查的所謂真相,沈墨驍就無法相信,汀溪山莊的事件的主謀竟然是自己的母親!
而且被抓的六個歹徒是幫助董家和趙家二房走私的海上人員,這就是說自己母親和董家、趙家的人合作,製造了汀溪山莊事件。
“可是鮑達明這些人就是你媽找來的。”商奕笑之所以一直不說,一來是牽扯到了軍方的機密,二來是不想讓沈墨驍為難,沈夫人畢竟是他的母親。
“夠了,笑笑!”沈墨驍一聲怒斥打斷了商奕笑的話,原本俊朗的臉龐此刻寒霜密佈,低沉的聲音也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所以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不願意相信我的母親?”
丟下質問的話,沈墨驍轉過身大步的向著臥房外走了去,難怪笑笑竟然如此信任張洋,原來她已經先入為主的相信了張洋提供的調查資料,認為一切都是自己母親所為、
大步離開商奕笑的住所,上了車的沈墨驍冷沉著峻臉發動汽車離開了,他失望的不是笑笑相信了張洋所編造的真相,以張洋的本事,別說以假亂真的一些所謂證據,就算是更龐大的騙局他都能部署的滴水不漏。
沈墨驍真正失望的是商奕笑竟然選擇相信了一個外人,她看到這些調查資料,竟然不曾詢問自己,不向自己求證。
在自己為了這段感情如此努力,左右為難的時候,她竟然一直置身事外,甚至寧可和外人合作,不惜將沈家拖下著龐大的漩渦裡,笑笑她為自己考慮過嗎?
屋子裡,看著快步離開的沈墨驍,商奕笑呆愣愣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後,警覺到不對勁之下,商奕笑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臥房外的腳步聲近了,商奕笑眯著眼,當看到走到臥房門口的熟悉身影時,商奕笑如同被戳破的氣球,咻一下又倒回到了床上,“你什麼時候來的?偷聽到多少了?”
“感覺丟臉了?”譚亦笑著看著蔫了吧唧的商奕笑,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將沈墨驍丟在一旁的調查資料收拾了一下放到了床頭櫃上,“行了,快起來吧,趙諮勳和董家輝也快到了。”
“我不起來。”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商奕笑拿過一旁的枕頭直接摁在了自己臉上,遮擋住臉上受傷和失落的表情。
沈墨驍寧可相信他的母親,卻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話。
這樣的認知對商奕笑而言是致命的傷害,或許這也是職業病,商奕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不被信任和背叛,而沈墨驍摔門離開的動作就說明了一切。
看著倒在床上拿著枕頭蓋住臉的商奕笑,譚亦莫名的感覺到了幾分心疼,剛剛沈墨驍和商奕笑的爭吵,他在外面都聽見了。
她和譚果一樣大的年紀,譚果那丫頭和秦豫在一起的時候,即使吵架了,也從不會委屈自己,也從不會像她這樣,只能獨自的舔舐傷口。
譚亦伸手抓著商奕笑的胳膊,微微一個用力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對上她詫異的表情,譚亦摸了摸商奕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