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受人指使的。”
“有人送上門來了。”譚亦沉聲一笑,他和商奕笑剛走出縣醫院的大門口,卻見四個黑色勁裝的大漢徑直了走了過來,胳膊上的紋身說明什麼叫做來者不善。
“兩位,我們老闆有請。”帶頭的大漢粗聲粗氣的說了一句,說是請,可是兩個四個人卻已經將商奕笑和譚亦前後左右的退路都給封死了,分明是不去也得去。
“走吧。”譚亦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商務車,帶著商奕笑上了車。
十多分鐘之後,汽車停在了一處酒吧門口,大白天的酒吧還沒有開業,被四個大漢催促著,譚亦和商奕笑從後門走了進去。
即使是白天酒吧裡也是光線晦暗,空氣裡似乎都有一股酒精和香菸的混合味,酒吧兩邊站滿了黑色勁裝的大漢,一個一個凶神惡煞著。
在靠近吧檯的沙發前,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此刻翹著二郎腿,手裡頭夾著雪茄,打量的目光看著走過來的譚亦和商奕笑。
“坐吧。”男人點了點頭示意兩人坐下來,隨後對著身後的手下襬擺手,卻見一個黑衣大漢拎著一個手提箱過來了。
箱子開啟放在桌子上,裡面赫然是一沓一沓的鈔票,目測一下至少有一百萬。
“兩位,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拿了錢離開這裡,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大家都好。”男人吐了一口菸圈,白色的煙霧瀰漫之下,一雙三角眼顯得陰狠而毒辣。
“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這年頭死個把人也不是什麼難事,不小心出個車禍,失個火,或者走街上一不小心被小混混給捅了一刀,要弄死一個人我這裡至少有不下於十種的死法。”
“誰讓你來找我們的?”譚亦冷聲打斷對方的話,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