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能無過,他看走眼了也不奇怪,你這個後生晚輩怎麼如此執拗,非要將不可能變為可能呢?”
歐陽遲抿了抿嘴,他最在乎的就是爺爺的名聲,聽到老者說是爺爺看走了眼,不由又難過起來。
此時,一些人也紛紛附和,認為歐陽遲是浪費大家時間。
歐陽遲向兩人抱了抱拳,說道:“岑師傅,陳老師傅,若沒有把我,我也不敢貿然請動各位大駕,我承認,我資質愚鈍,學識有限,研究了這麼多年,也沒有什麼收穫,但是……今天要給大家說明白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左師傅。”
歐陽遲伸手向大家引薦左非白。
左非白上前,對眾人點了點頭。
那姓岑的中年文士皺眉道:“開什麼玩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這麼一個年輕人,歐陽遲,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該不會是想抬高你這塊地的價錢,好出手吧?”
陳老師傅也生氣的說道:“若是如此,請恕老夫不奉陪了!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簡直是胡作非為!”
這岑師傅和陳老師傅,都曾堪輿過此地,所以,他們對於自己的本事很自信,自然不信這裡真的是什麼風水寶地,本來願意前來,還以為歐陽遲真的有什麼發現,結果卻又扯出一個更加年輕的小夥子來做戲。
“陳老師傅,且慢。”人群中的喬雲卻開了口。
陳老師傅轉頭一看,奇道:“喬老闆,您有話說?”
喬雲點頭笑道:“嗯……您不妨聽聽左師傅所說,說不定真有道理呢?”
陳老師傅怒道:“我看了一輩子風水,到頭來要聽一個毛頭小子的話?喬老闆,你不覺得這是對我的侮辱麼?”
岑師傅也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喬雲笑道:“陳老師傅,稍安勿躁啊,左師傅可不是什麼毛頭小子,這屆玄學大會,您想必沒有參加吧?”
陳老師傅一愣,搖了搖頭:“年輕人的事,我整個老頭子就沒有參與,喬老闆,你想說什麼?”
喬雲道:“左師傅就是新晉的玄學大會魁首啊,而且近年來,在西京乃至全國各地都有精彩紛呈的案例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