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給羅翔打了個電話道:“羅總,借你車用用。”
羅翔笑道:“幹嘛,左師傅,您是埋汰我麼?您的威龍,能買十輛我這賓士了。”
左非白笑道:“沒辦法啊,我要去機場接兩個人,威龍實在是不方便……咱們換車,你用我的威龍就好。”
“哈哈……求之不得啊,我還真沒開過威龍!”
“好,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我在酒店呢,你來吧,我在大門口等你。”
左非白開著威龍去到翔天大酒店,與羅翔換了車,開著賓士轎車上了機場高速。
開賓士的感覺,和威龍到底是有點不一樣,動力畢竟沒有威龍強勁。
左非白嘆道:“不比不知道,到底是不一樣啊……這賓士怎麼說也是兩百多萬得車,沒想到和威龍的差距還是這麼大……或許也是轎車和超跑的分別吧。”
西京市有高速直通機場,只不過四十分鐘路程,就到了機場。
左非白將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然後到了國內到達的出口處等待神醫二人。
半個小時後,神醫和陳一涵到達,陳一涵揹著個大書包,遠遠看到左非白,一路奔了過來,撲入左非白懷中。
左非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陳一涵將可愛的俏臉貼在左非白胸膛上,一臉幸福。
神醫田伯臻怒道:“一涵,不得無禮!如此沒大沒小,成何體統?”
陳一涵不情不願的離開左非白的胸膛,扁嘴道:“人家很久沒有見到左師兄了嘛……”
“那也不行,男女有別。”田伯臻道。
陳一涵嬉笑道:“左師兄不一樣嘛……”
田伯臻嘆氣搖了搖頭,對這個鬼馬女徒弟沒有辦法。
左非白笑道:“神醫前輩好,真不好意思,大老遠將您叫過來。”
田伯臻笑著說道:“無妨,救死扶傷乃是我輩本分,在哪裡救人不是救人?走吧,抓緊時間省的延誤病情。”
左非白十分佩服田伯臻這種醫者父母心,連忙點頭,帶領二人到了地下停車場,上車往回走。
一路上,陳一涵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左非白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田伯臻則是也懶得說了,一直在閉目養神。
大概一個小時車程,三人到了陳禹所在的居民樓下,停好了車,便上了樓。
按響門鈴,陳禹開啟了門,見了田伯臻,大喜道:“您一定就是神醫前輩了?”
田伯臻點了點頭,沒有半句客套話,直接問道:“病人呢?”
“在裡面呢,前輩給我來。”陳禹也是迫不及待,引著田伯臻到了趙靜軒的床邊。
田伯臻透過望、聞、問、切,看的很仔細,陳禹在一旁肅立,心中呯呯直跳,他生怕田伯臻說自己也無能為力,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田伯臻經過一番診察,皺眉思索。
左非白上前問道:“神醫前輩,怎麼樣?”
田伯臻道:“這位姑娘……全身經脈和內臟都被凍傷了,寒氣難除啊……”
左非白問道:“那……有辦法治癒麼?”
陳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聽到“沒有”二字。
“有,不過不太容易。”田伯臻道。
陳禹大喜,直接給田伯臻跪下了:“神醫前輩,您說,什麼辦法,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在乎!”
田伯臻急忙起身扶起陳禹道:“不必如此,你先起來。”
陳禹站起身來,田伯臻道:“想要化解體內寒氣,溫養被凍傷的經脈和內臟,缺少一味十分關鍵的藥引。”
“什麼藥引?”眾人急忙問道。
田伯臻道:“遠在崑崙山,有一種火蝠,火蝠的血液,對付這種情況作為對症,能夠祛除寒氣,溫養血脈。”
陳禹訝道:“崑崙山?可……小軒還需要我照顧,這……”
左非白道:“這樣吧,陳兄,你好好照顧嫂子,我替你走一趟,保證完成任務。”
“左兄……”陳禹心中感動莫名,他了解左非白的身手,沒有比左非白更為合適的人選了。
“大恩不言謝,左非白,你以後,就是我親兄弟……雖然,我可能沒什麼機會報答你了。”陳禹嘆道。
左非白拍了拍陳禹肩膀道:“不必多想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田伯臻道:“左非白,你若真的要去,需要格外小心,這種火蝠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