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終於道:“果然沒有半點粉末。”
大廳裡“嗡”的一聲,當下便炸開了鍋。
西門風卻突然發話,陰慘慘的聲音瞬間便蓋過了滿廳的亂哄哄,大廳裡一下了又靜了下來。
“西門英有沒有罪,應該交由我刑堂審問後才能定罪。
為何你們私下動刑,讓他口不能言?分明是有意栽贓嫁禍。”
“西門英見張之棟喝破真相,威脅利誘求饒撒賴之餘還試圖傷害於我。
幸好九爺見機得快,才救下我一條小命。
事敗後,西門英便咬舌自盡。”我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淤青,指印宛然,高高腫起。
又緩緩解下脖頸間的絲巾,一條利刃劃過的血痕清晰可見,若是劃得再深半分,便會因劃破筋脈,出血太多而致命了。
我頓了頓,語調悠然,“此間經過,九爺皆可作證。”
眾人眼光齊刷刷聚焦在西門嵐身上,西門嵐上前一步,朗聲道:“正如丁丁所言,西門英犯上作亂,罪該萬死。”
西門風冷笑:“西門英口不能言,事非黑白自然由得你們隨便說。”
西門嵐勃然變色:“老六,你這是說我說謊?”
西門風陰陰一笑:“我可沒這麼說。
只是事關重大,總要讓大家心服口報才好。”言下之意,竟是直指我作弊了。
我早料到他會有此一問,也不動怒。
“自然還有人證!”朝張之棟作個手勢。
張之棟迅速指揮人押進了一連串五六個五花大綁的肉粽子。
這五六個人都是當日在西門笑院落附近當班的武士,西門岑等自然都是認得的。
幾人一被推出來,立時跪倒在地,連連叩首,請求饒命。
西門岑緩步踱來,在武士們面前走了一遭,沉聲喝道:“你們受何人指使?”這一喝,便有襲人的殺氣迫人眉睫。
眾武士齊齊一震,為首的武士連忙叫道:“二爺,我們幾個都是受西門英這老傢伙的矇騙,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啊,求二爺明鑑,饒小的一命。”說著,他涕淚交零,淚如雨下。
“給我說清楚,若有半字虛言,家法伺候!”西風岑面色如霜。
眾武士懼怕他的威嚴,連頭不敢抬。
“西門英平日便總說小可胸大屁股大,長得風騷入骨,常在我們面前說要是有機會一定要上了她,嚐嚐滋味。
那天晚上他路過映竹閣,正好看到八爺醉熏熏地離開。
院中無人,只有小可一人正用力在拉醉倒在地上的十爺。
這老傢伙見色起意,撲上去便想姦汙小可。
小可掙扎不休,他便掐著小可的脖子弄事。
幾曾想身下爽過頭了,忘了控制手上的力道,活活把小可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