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自己變成女人似的,被這女人用強啊攙!
“行了,你要瘋我就陪你瘋好了……明天起不了床可別怨我……”他妥協了,由著這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忍無可忍時才翻身將她鎮/壓下去……
衣服被丟的到處都是,床單也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一次又一次,俞千凌不知疲倦地驗證著,等一切靜止下來,秦睿也累到不行了,可還清醒著。
他從地上撿起被子,把俞千凌連同被子抱到了懷中,關了燈靜靜地擁著,天都亮了,朦朧的光線照在俞千凌還帶了淚痕的臉上,他看著,許久無奈地一笑。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能讓這女人如此瘋狂的決不是什麼好事,這丫頭自始至終都不說,她得多壓抑才忍得住啊?
“丫頭,早叫你回M國了,你不聽話,這才開始了就受不了,以後怎麼辦呢?”秦睿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地閉上了眼。
等秦睿再次醒來都中午了,看俞千凌還人事不省地昏睡著,他拉開被子,看到她身上那些斑斑點點,失笑,怎麼每次都弄得像打仗似的,就不能溫柔點嗎?
他輕輕起身,到樓上自己浴室洗澡,看到自己身上的抓痕,笑的更無奈了,這丫頭知道不知道,她是唯一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女人,他是太縱容她,還是默許她的名正言順呢?
走出來,看到手機提示燈在閃,秦睿抓起手機,拿起煙走到陽臺,點燃了才回了電話過去。
莊漾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叫道:“三少,你這次玩大了吧?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孕婦,你這樣做會出人命的!”
“玩什麼?說清楚點,爺我做了什麼?”秦睿莫名其妙。
“不是你說的,何歡渝再對你老婆口臭,你就用馬桶刷幫她漱口嗎?你丫的也太噁心了,做就做了,那馬桶刷還帶了屎,尼瑪噁心死了,何歡渝都被弄進醫院了,孩子能不能保住也不知道,要出人命,你禍闖大了!”莊漾笑道。
“何歡渝被人用馬桶刷漱口了?”秦睿皺起了眉。
“真不是你做的?”莊漾笑道:“你別和我裝,做就做了,那女人就是嘴賤,給點教訓也是應該的,就是你不該做的那麼噁心!我都不知道那女人以後怎麼見人,許家昱對著她那張嘴,還能吻的下去嗎?”
“什麼時候的事?”秦睿冷靜地問道。
“昨晚啊,聽說許家昱還和她在一起,被人按著親眼看何歡渝漱口,真他媽噁心死了……三少,真不是你做的?”莊漾疑惑了。
秦睿腦子一轉,突然就明白了俞千凌昨晚的瘋狂原因,一定是有人刺激了她。這人不知道是何正清還是許家昱,反正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爺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還沒做,爺昨晚和老婆忙著恩愛呢,也不知道有這樣的好戲上演,要是知道,一定會去捧場的!”
秦睿無情地冷笑:“可惜不知道是誰趕在了爺的前面做了這事,要是知道,爺請他喝酒,那女人的確該教訓教訓!”
“三少,真不是你派人做的?”莊漾還是半信半疑,壞笑道:“你承認了也沒什麼,難道我還會說出去啊!”
“我什麼時候做的事不敢承認了?你第一天認識我啊!行了,愛卿,有事奏本,沒事退朝!”秦睿吊兒郎當地道。
“得得,我知道了,不過吾皇,愛卿還是要提醒你,你說這話的時候很多人在場,就算不是你做的,人家也會把這筆賬算在你頭上,何歡渝的母親不是好惹的,自己小心點吧!”
莊漾說到最後忍不住還是罵了一句:“你丫的不闖禍就不會活了,霍州的事還沒了結呢又惹事,你可知道霍州他那位護犢的哥哥在找人想幫他討回公道呢!你現在又惹了何歡渝,自求多福吧!”
“多謝愛卿提醒,我要over了,記得明年清明多給我燒點紙錢,我就不惦記你了!”秦睿嬉笑。
“滾犢子,老子會長命百歲的,用不著你惦記!”莊漾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
秦睿將手機插到浴袍袋子裡,倚在欄杆上俯視著下面,三十樓看下去,那些車輛和行人就像電視畫面,遙遠的像另一個世界。
他慢慢吞吐著菸圈,思索著,是誰做了這事,他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呢?
把自己推出去成為何家的敵人,還是主要是針對俞千凌呢?又或者是一箭雙鵰,同時給他和俞千凌樹立了勁敵……
不管是誰做了這樣的事,都不可能是單純地為俞千凌出氣,他招惹了誰都不在乎,他能解決。
那丫頭就不一樣了,這次真惹到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