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媽左思右想一番,還是披上外套起身來,體態優雅朝著陸星月的方向走過去
展暮筱步伐輕巧迅速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了,臺上又有新的環節,她眉眼彎彎,笑顏依舊。
陸星月看著一身珠光寶氣的江媽媽緩緩走近,雙手緊握,指關節都泛白了,眼底戾氣閃現。
這個女人從來都沒變過,她要的就是趕盡殺絕,不管是對星曜,還是子熹,她就擅長這種用親近之人威脅的戲碼。
而且她並不是言語上的嚇唬,她會切切實實付之行動,讓你感受那噬骨之痛。
陸星月深有體會了。
讓她心涼的是,江漾卻始終如一的相信他媽,他從來都不覺得他媽其實有多麼可惡多麼狠毒。
陸星月極度痛恨自己,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都保護不了自己的親人,現在讓子熹也跟著承受這些惡意。
他才不到五歲,就已經有人想送他去死。
來的路上,陸星月心中始終盤旋著一股戾氣,腦海裡已經有千萬種惡劣的想法在形成,她多麼想要這個女人付出慘痛代價,就算從此以後跟江漾形同陌路,她也絕對不後悔。
可事實上,她做不到。
所以她更加自厭。
江媽媽見她死死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神情不悅,“怎麼,你是想就站在這兒說?”
陸星月注意到有不少人都轉頭看著這邊,對她道:“有什麼不可以?”
江媽媽道:“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
陸星月冷笑一聲:“江夫人真有意思,殺人都不怕,怕丟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江媽媽臉色難看,朝周圍看了兩下,又打量她,皺眉道:“換個地方。”
於是換到了最安靜最人煙稀少的安全通道,兩人在樓梯那兒面對面站著對峙。
這裡沒有暖氣,冷風颼颼,江媽媽因為參加活動,穿得有些單薄,她攏了攏披在身上的外套,掀起眼皮看陸星月,淡聲道:“怎麼,今天又跟五年前一樣,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是想幹什麼?”
聽她風輕雲淡的提起五年前的事,陸星月壓制的那股怒火蹭的一下就竄到了頭頂,“你是不是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麼?你從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