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上不可能背叛自己,況且在她看來,這事已經處理了,就不需要給自己這個主人添堵了。但蘇滋他不敢肯定,兩人的關係比較複雜,而且她到底怎麼想的,自己也不清楚。
連夜來到南水,已經晚上十一點多,張烈沒多想,直接開了一直以來兩人相約的那個套房。
“我來南水了,老地方等你!”
張烈直接給蘇滋打去電話,什麼也不說。他很生氣,不想和這女人過多的客套,況且自己現在也是腰桿子粗了。自己的張氏金屬工業集團,可是一點不比她的坤雲集團差。男人就是這麼賤,之前比不過人家的時候,小心的說話,也只是在床上兩人大戰的時候,偶爾發發威。平時的時候,像個小受一樣,內心深處就低人一等,覺得被她壓著也是合乎情理的。
但如今地位逆轉,立馬嘚瑟開了。面對蘇滋的時候,他可以理直氣壯,哥從今自由了,不再被你**了,願意的話,哥**你。
這就是現在張烈的心態,無比的小人得志。
蘇滋得到張烈的電話,也是奇怪,他們兩人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面,電話都很少。最近的一次電話,也是張烈告訴她,加大給坤雲集團的供給量。
本來準備睡下的她,還是立馬起身,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後換上一身得體的衣服,往酒店趕去。
對於張烈,蘇滋的感覺很複雜的,她沒想到張烈崛起的這麼快。本來一貫強勢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烈。還能像以前那樣麼,還是
到達酒店,進了套房,看見張烈拉長著一張臉,對於她的到來,沒有表示出任何的高興。
蘇滋的心突然慌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兩人的關係。
將自己的大衣脫掉,掛好。換了拖鞋,走了進去。
蘇滋努力是自己保持那份冷靜,臉上像往常一樣,很嚴肅。
她沒有說話,只是坐過去,然後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幾個月沒見,果然長脾氣了。
張烈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尤其是見她還板著一張臉。頓時來氣了,也不管對方是否願意,直接把她拉過來。然後就狼啃起來,同時那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他就看不過蘇滋的這副清冷高貴的模樣,原先你厲害,咱怕你,你這樣,我心裡負擔大一些,任由你做啥就做啥。但是現在呢,你明明做錯了,還這樣的,一點內疚都沒有,不爽,他很不爽。
蘇滋對張烈的粗暴,沒有表示太多的反感。畢竟張烈一直以來,和她做那事的時候,就沒有溫柔過,她似乎也迷戀上張烈的粗暴。
不過她仍然能感受到,張烈今天尤為粗暴。很快,兩人的衣服都已經消失不見,甚至蘇滋穿在身上那件漂亮的黑色長裙,想讓張烈欣賞的昂貴裙子,已經被張烈撕爛了。
幾個月沒有性生活,尤其是蘇滋這個年紀的人,在張烈粗暴野蠻的舉動下,很快就動情了。所以張烈進入的並不困難,但依舊感受到蘇滋的緊窄,讓他異常的舒爽。
蘇滋是著實疼了一下,但很快就適應了。同時開始迎接張烈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張烈很野蠻,一貫的野蠻。尤其是他帶著情緒的施暴,更是粗暴。
總之,蘇滋一次次的暢快,一次次的興奮。當後來,她實在承受不起,使盡抓著張烈,痛哭道:“你停吧,我怕了你了!你別這樣!”
張烈聽著蘇滋的討饒,也適時的繳槍,將無數的子孫後代交給了蘇滋。摟著懷裡柔弱的女人,張烈異常的滿足,看來自己這方面的能力果然強大多了。不過對於蘇滋,他還是決定懲罰一下。
用巴掌,在蘇滋那高蹺的豐滿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了我?”
蘇滋一臉委屈的看著張烈,回想起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她如此女強人,再也忍不住了,眼角處開始凝聚淚花。
張烈見了,頓時慌了,這是個什麼情況,貌似是我委屈吧,你哭什麼。
“咋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行了,我也不過問新增劑失竊這事了。我錯了,我不問了,行不行?”
果然,女人的眼淚是男人致命的殺手。張烈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了,對誰也無所畏懼了,但是卻敗在蘇滋的眼淚攻勢之下。
“我被趕出了董事會,我現在已經不是坤雲的掌權人了!所以,對新增劑的事,我對不起你!”蘇滋聲音有些哽咽,這麼多年了,她一直經營著坤雲集團,本以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沒想到現在居然被趕走。
“怎麼回事?